他漱好口,冲干净身上,又补了水分,整个人滋润起来了,心情挺好。但兰璔隔三差五就冷冷看他一眼,他不敢笑。
但他的明快挡也挡不住。一想到脾气臭臭的兰璔那么耐心地照顾他,还哄他,还为了帮他追查录像的事牺牲周末,李盈洲就感觉甜滋滋的,很得意。这可是兰璔啊,一张口就习惯让人滚的,就对他一个好。
虽然是床伴,也感觉挺特别的。兰璔不至于对每个上床的人都这样吧?
反正肯定不会对谢靖这样。不然就不至于挨抽了。
李盈洲喜欢特别的东西。仅属于他的东西。他是众星捧月的富家子,慷慨不刻在基因里,之前说不喜欢分享,是真的。
兰璔又看了他一眼,想看他悔过没,发现他还在那儿美滋滋地发呆,不由冷笑了一声:“我泡完了。”就抬腿出了浴缸。
李盈洲有点可惜,但也知道见好就收,一个人又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给兰璔足够的空间去反思他的人生。
等又过了十来分钟,他泡得无聊了,想去趁热打铁撩拨一下兰璔,才从浴缸里爬出来。他想了想,擦干身上后没穿衣服,忍着赧然,光着脚走出浴室。
这时候才又察觉一直塞在小穴里的卫生棉棒。
穴口夹得紧紧的,里面竟然没浸水,只有露在外面得到小棉绳湿透了,黏在大腿根上。李盈洲自己摸了摸,没敢拉扯,感觉挺色情,有了点自信,就朝卧室去了。
卧室的窗帘全拉起来了,也没开大灯,只有吊灯昏暗的辉光。
一条浴巾丢在门口,一半在门里,一半在门外,跟引路的糖果似的。兰璔刚刚好像就围了一条毛巾来着……李盈洲咽了咽,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淡淡的喘息声,一走进去,正和兰璔四目相对。
他没穿衣服,兰璔也没穿。
被夜灯照得暧昧奢美的大床上,兰璔正浑身赤裸地半靠在床头,一条腿曲起,缓缓抚摸着勃起的阴茎。他用了润滑剂,整根鸡巴裹满了亮晶晶的粘液,微微反光,跟刚被人含过似的,因为硬得太厉害,半搭在缓缓起伏的小腹上。粉色的茎头涨成深红,干净柔嫩的皮膜随着手掌的缠绕、捋弄而缓缓移动,时而捋下来,露出能将床伴磨得欲仙欲死的伞状肉棱,淫秽到无法言述。
李盈洲当场就定住了,血液一下子涌上脸颊。
“你的家教呢。”兰璔懒声说,半掀起眼皮看他,舔了舔柔软的嘴唇。“没看别人在自慰吗。门都不敲就闯进来?”
李盈洲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他好久没看到兰璔脱衣服了,白皙的身体像是冬天的鹿角一般,每一处起伏和阴影都恰到好处,平时清丽冷淡的眉眼染上欲色,显得明艳,触不可及。
好漂亮。
确认李盈洲已经挪不开眼,兰璔展示般慵懒地挪动了一下。轮廓分明的胸腹肌缓缓拉伸,把视线向下引去:小腹尽头,薄薄皮肉下能看到隐隐绷起的青筋,整齐柔软的毛发间,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微微向右倾斜,有点上翘。他有些禁欲自虐的嗜好,平时不会自慰,每次硬起来,连鸡巴背面的竖脊都会绷起,青筋微鼓,缠绕在深粉色的湿润柱身上。
和他身上的其他部分一样,无可挑剔,散发着野性与昳丽糅杂的性感。
李盈洲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小穴里的异物感又变得清晰,被棉棒压住的软肉开始充血,在看到粗硬性器的瞬间就开始发情,像是被插入了一样猛地痉挛起来。软绵绵的皱襞不停蠕动挤压着,饥渴地缠着棉棒,却因为柔软的质地无法满足,牵动小腹一阵阵发酸。
就连敏感至极的淫核也习惯了那触感,不再送出电流般的刺痛了。
修长的手指间,圆硬的茎头推开指缝,兰璔腰身滚动,肆无忌惮地往上顶了一下。李盈洲跟被催眠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