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把手放到腿间,一边在床垫上蹭奶子,一边轻轻揉着鸡巴。兰璔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滚着胯,那场面跟烙在李盈洲视网膜上了似的,看得他脑袋晕乎乎的,脸颊潮红一片,舌头都垂到床沿上,轻轻舔着柔顺的床单,好像真尝到了兰璔那从茎头顶端滚落的前液的味道,两颊都酥软了。

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每个人应该不一样吧。

兰璔把他里里外外都舔熟了,他还没吃过兰璔鸡巴呢……

一想到兰璔身体滚烫敏感的一部分塞满他的嘴,一直顶到喉咙里,因快感而痉挛搏动,他就浑身发抖。

“想什么呢。”兰璔似笑非笑。李盈洲一听他的声音就忍不住往后挺腰,湿润肿胀的发情小穴微微抬了起来,好像盼着人抽出塞满的卫生棉棒,将鸡巴插进来使用。

他本来就没力气,这么一来半张脸都压进了床里,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想要你……嗯,在嘴里……”

兰璔似乎有点吃惊:“喜欢那个?”他嗤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急着一屁股坐上来呢。怎么,骚穴不痒了?”

李盈洲甘声道:“痒……”说完羞得浑身打颤,藏在地下自慰的手却动得更快了。他故意不碰小穴,用力缩着湿润滴水的甬道,连腰酸透了都不舍得停下,一会儿想象自己吮着兰璔鸡巴,一会儿又想象着自己正骑上头,使劲扭腰摩擦,夹得兰璔叹息求饶。

可现实里,只有一根小小的卫生棉棒罢了,一点都不够。李盈洲失望地呜咽着,眼中又有了湿意,原本拼命揉搓着鸡巴的手,终于忍不住偷偷向后溜去,碰了碰黏在大腿根上的湿乎乎的棉线。

“手拿开。”兰璔突然冷冷道。“东西是我买的,我亲手放进去,只能我亲手拿出来,谁准你动了?”

李盈洲本来就跪得低,被他带着凛然怒气的眼神看着,顿时不行了,一下子缩回了手,急急忙忙解释:“没有要拿出来……只是、只是……”他说不出口了。

“这间屋子里,你的舌头也是我的。”兰璔不耐烦地淡淡道。“不准吞吞吐吐。说话。”

他似乎被李盈洲没出息的德行弄得有点烦躁,不紧不慢揉搓着几把的手攥紧了,从慢吞吞的捋弄变成了粗暴的揉搓,硬热的茎身被随便压在小腹上,半裹着茎头的软膜一下子翻下来,甩出两滴混白的前液。

液体落在小腹上,顺着起伏的肌肉轮廓向下流去。

李盈洲鸡巴猛地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精液在地上,高潮了。他半张脸都埋入床单,一边控制不住地两眼微微飘向中间,一边含糊地遵从命令,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嗯……、嗯、想拽、绳子……”

“什么绳子?”

“小穴、骚、骚穴的绳子……掉出来了……啊、啊啊……”又是一股精液喷出。他双腿大张,只能看到一股股淫水溅到地上,把昂贵的地毯都毁了。

鸡巴每喷出一点,他的声音都跟着打磕绊,到最后已经什么含义都没有,只剩纯粹被情欲染透的浪叫。

“谁骚穴里长绳子。”兰璔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是嘲弄他,掌心正懒懒抽送的阴茎却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又流出一股前液。他抓紧了底部,将液体从内侧顶起的感觉强行压下去,抬了抬下巴,哑声道:“上来。”

李盈洲趴在床沿上,好一会儿才手软脚软地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狼狈地往前一扑,爬上了床。

他没力气似的趴伏在哪儿,乖乖窝着,双眼欲色朦胧,瞥着兰璔。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他双腿淫荡可笑地撇开,小腹也微微抬起,从身下的空隙里,能看到小穴口垂下的绳子,湿乎乎地往下滴着水。

他一边迷迷糊糊似的望着兰璔,一边把手伸入腿间,轻轻拨了拨那根绳子。

……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