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人冲他微笑的世界里,兰璔是他见过最粗鲁,乖张,喜怒无常的人。但同时也是最真诚的。他蜷缩在讲台里,带着一丝恐惧与痛苦说对不起的样子,那竭尽全力才能袒露脆弱的狼狈样子,好像自己都弄不明白,却仍不肯敷衍作罢。那种神情,李盈洲从来没在别人身上见过,跟刻进脑海了似,想忘都忘不掉。
兰璔似乎损坏了,没有维持风度的余力。但他仍保有什么东西。
李盈洲说不清是什么,但每次瞬目一瞥,都会为之惊奇。
他迷迷糊糊想着,感受着兰璔在他后腰上轻轻的抚摸,柔软潮湿的嘴唇在颈边一下下缓慢的轻吻,浑身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都快心满意足睡着了。
对了,还有赌约……
感觉一点斗争的力气都没有,明明舒服还要忍着,哪有这种道理。要不明天再说吧?后天再说?实在不行投降算了……
他毫不设防,任由兰璔抱在怀里揉搓,等回过神,突然发现两人的姿势发生了变化。
不知什么时候,兰璔已经搂着他肩膀翻了个身,将他整个按进柔软的床褥里,没有收力,沉甸甸地压在了身上。平时都是反过来的,没想到这家伙也挺沉,李盈洲已经被爱抚得浑身发软,半梦半醒地挣扎了一下,抱住他肩膀,吃力地小声喘息。
兰璔滚烫赤裸的身体紧紧压着他,一点也动不了,腿间半硬着,和李盈洲的性器抵在一起。李盈洲清醒了一点,忽然想起之前兰璔漠然低眼的样子,让他挺起小穴时说一不二的语调,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心口怦怦跳起来。他腰间又热又软,半心半意地挣扎了一下:“兰璔,我不跟你赌了,你下去……”
兰璔懒得看他造作,不等说完就捂住他口鼻,把呼吸不畅、满脸潮红的李盈洲更深地压进枕头里。他昳丽秀美的脸庞隐约悬在上方,看不清目光,手劲却很强硬,李盈洲被撩拨得忍不住轻轻舔他掌心,就听他十分粗野地低声说:“要谁下去,嗯?闭上嘴把腿分开,要操你骚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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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买定离手!五分钟要正式开始了~
另外终于写回通感玩具和色情系统了……好险,差点写丢了……
娇矜的榻上王储
灯被关掉,窗帘全部拉起。昏黑的卧室里,只有手机被丢在床尾,发出暗光。
屏幕上显示着五分钟的计时,已经开始了。
床上,只能看到被子隆起的剪影不停摇动,隐隐传出暧昧的气息声。
李盈洲浑身滚烫,被死死捂着口鼻,呼吸不畅,眼前暗斑闪动,简直快要昏过去了。他被整个焐在被子里,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双眼涣散,瞳孔微微上翻,潮红的额头满是汗水,不知道被窝里发生了什么,整个人一耸一耸的。
“……嗯、……嗯、嗯、……、……”
所有声音都被压在兰璔的掌心里,只有隐约的闷哼透出来。
被窝里传出细微的水声。
李盈洲一条腿被兰璔用力顶起,露出小穴,虽然看不到,都能感觉穴口水丝连黏,湿湿滑滑的。那地方在教室就被欺负得绵软红肿,却没能高潮,不久前又被兰璔视奸到潮吹,内壁的层层皱襞肿胀发情,已经为插入做好准备,瘙痒没有因小高潮而有缓解,反而更加敏感。
手指触到穴口,只是在外侧揉了揉,深处就甜得发疼,颤抖起来。
由于有被子遮着,李盈洲也不知道兰璔想干什么,只觉得被他这么压在床里,跟真要被鸡巴插进来做爱了似的,一种期待至极的酸软在身体里奔涌。他脑子里热乎乎的,完全把赌约给忘了,一被兰璔顶开腿,就感觉热胀的阴茎抽搐了一下,把肚子上都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