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死了……

虽然鸡巴也还没破处,但被兰璔玩了几天,简直成了一块方便揉捏的雄性淫肉,饱尝情欲,随便搓一搓就能听到李盈洲哑着嗓子呜呜叫,两脚大开,挺着色泽淫荡的肉棒出精淌水。此刻,敏感的部位被兰璔压在潮热滚烫的小腹下,紧贴着那里光洁柔软的皮肤,还被腹肌浅浅挤压着,滋味妙不可言。

好想在兰璔身上蹭一蹭……

他正发着痴,就感觉穴口被顶开,两根并拢的手指一下子滑入进来。

“……嗯……!嗯………呼……、……”

手掌下溢出无法遮掩的甘声。

刚刚还柔软无力的腰肢猛地弹动了一下。一股淫水从深处泌出,浇在手指上。兰璔慢慢推开不住痉挛的软肉,不容置疑地把手指尽根塞进去,抚摸着厚软光滑的内部褶皱,转了转手腕,直接找到发情中的肿胀骚点,用指腹压住,快速搓动起来。

李盈洲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哀鸣,双眼猛地向上翻去。

他被捂着口鼻,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神志清醒,在心脏激烈鼓噪的瞬间就陷入了窒息,双腿无力地踢蹬起来。中间被指奸的小穴发出咕叽的响声,手指在娇矜的弱处快速摩擦,每当李盈洲两腿哆嗦着准备喷水,就猛地抽出几厘米,将痉挛不止的肉壁重新按摩松软,然后再狠狠捅回去,发出啪的一声。

李盈洲整个人被插得一耸一耸,从被窝里露出潮红的额头,瞳孔都玩飞了,如果现在挪开手,就能看到他满脸狼狈欲情,一副操透的荡货模样。小穴毫无还手之力,明明自慰时都会矜高地拒绝插入,此刻却温顺地包裹着兰璔的手指,讨好地拼命痉挛吐水,甜津津地乞求怜爱。

哪里像是床伴,简直像是找到了可以主宰身体的伴侣一样……

朦胧的脑海里一冒出这个想法,李盈洲就控制不住地要夹紧了大腿,小腹深处酸痛得他想要大哭,失禁感浸透了整个下半身,小穴里被玩弄红肿的性腺一跳一跳,辐射出恐怖快感。

那两根可恨的手指还不放过他,时而快速抽送把穴口奸得水液四溅,时而毫不留情地碾压快要玩坏掉的淫核骚心,丝毫不顾李盈洲正剧烈抽搐,轻轻碰一下就能高潮。

好舒服,太舒服了。

李盈洲被捂得说不出话,眼前金星乱冒,舌头都吐出来,拼命舔着兰璔掌心,想让他对自己好一点。滚水般的快感从小腹深处抽动着蔓延全身,让在缺氧中麻痹的肢体酥软欲死。

要化掉了。原来指奸可以这么激烈……

快感像浪潮一样越堆越高。李盈洲绷直了腿,无意识地踢了两下,又蜷起来夹着兰璔的手臂,用腿心的软肉磨蹭他沾满淫水的掌心和手腕。

都是自己流出来的水……这么一想,就更想喷了。

兰璔压在他身上,气息竟然也有些不稳,压抑地喘息着。李盈洲被他气息拂在耳边,意识到他勃起的阴茎正顶在自己大腿内侧,激动得浑身发抖,一时间恨不得灯全开着,就能张开腿,让兰璔看自己滴出精液的阴茎和腿间被插得水津津的地方了。

兰璔喜欢的吧。之前还要他把刚刚潮吹完的小穴露出来给他看……

一想到之前自己跪在明亮灯光下、挺高私处供人观赏的样子,李盈洲就呜咽一声,潮喷前那熟悉的酸软感涌过全身。他腿撇在两边,两条手臂软绵绵地环在兰璔,心想没有被捂着就好了,想亲一下他的脸。

能接吻就更好了。想舔兰璔的嘴唇,和他的舌头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李盈洲迷迷瞪瞪乱想,腰间抖得越来越厉害,高潮的绝顶感让心脏疯狂跳动,血液猛地涌到脸上,让他差点在窒息中半昏过去。整个世界都消失了一瞬,只剩下身上紧压的热度和重量,精液像水一样从茎头流出,小穴深处也涌出了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