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似的,皇帝察觉到?了,将两条长腿曲起。
荷回得逞了,十根脚趾在他脚背上轻蹭,一高?兴,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两口,“疼,可我一颗心只念着您,所以感?受不到?。”
她去捧皇帝的脸,拿鼻子在他鼻梁上来回蹭,因为刚醒,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
“皇爷,往后您别撇下?我,到?哪儿?都带着我好不好,这次的事若是再经历一次,怕是得要了我的命去。”
那种心被时刻吊着,没个着落的日子她再不想过了。
她如今当真是不一样了,从前皇帝想听她对自己说一句可心的话都难,如今她不但十分主?动,情话更是跟不要钱似的,一箩筐的往皇帝耳朵里倒,塞都塞不下?。
皇帝欣慰之余,又有些受宠若惊,听她说那些别叫他抛下?她的话,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发烫,竟然一时之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她抱紧些,再抱紧些。
此时他忽然有些埋怨老天爷,做什么将他们两个生成两具人?身,若他们从来是一体,就像那泥人?儿?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不会有如今这般烦恼。
从前他听王卿唱《我侬词》,只觉得他太过扭捏作态。
这世上有谁是离不得谁的,即便是亲生父母,也没有时刻黏在一起,恨不得揉在一处的道理。
如今遇见一个荷回,这才知从前是他太过一叶障目,竟不知世上还?有这样一个专门克他的冤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