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希望也能保你一生顺遂。”
那上面刻了一个小小的宁字。
是安宁,也是沈宴宁。
有一种爱,无法给予,也无法避免,但不管怎样,干涸的沙漠里总能开出玫瑰,就好像有些无法说出口的话也总有人能明白。
那个早晨,沈宴宁短暂地拥有了这个人。
这一天,她套着不合身的外套,手里攥着孟见清送的玉坠,满心欢喜走进了宿舍。
开门的一瞬,华今坐在桌前探出脑袋,毫无意外地和她打招呼:“早啊。”
沈宴宁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收住,笑容僵在脸上,动作滞缓地扣上门,说:“早。”
华今笑眯眯地看着她,素净着一张脸,表情不言而喻。
她的目光有些躲闪,走到自己位置上,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你昨晚是睡在寝室吗?”
“没有啊。”华今埋首在包里翻找,找到那只丝巾扣后,往桌上随意一扔,然后朝她莞尔一笑,“我整晚都在梁宵一那儿。”
沈宴宁有点发愣,看见她桌上那只镶嵌着满满碎钻的丝巾扣,问了句连她自己都觉得蠢的话:“你喜欢梁宵一?”
“喜欢?”她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话,呵笑一声,“喜欢他的人这么多,哪差的了我这一个。”
大约是觉得她太单纯了,华今转过身,大发好心地指点:“我跟他就是各取所需。他图一时新鲜,我贪他的权力,大家心知肚明也就没什么谈感情的必要。到了一拍两散的时候,各自往外走,他过他的逍遥日子,我走我的康庄大道,谁也不欠谁,多自在啊。”
沈宴宁坐在椅子上,细细品味着她这番话,觉得不太合理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苦笑着扯扯嘴角:“是挺自在的......”
“可不是。”华今回身,对着化妆镜抹口红,“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其实挺没意思的,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人,一朵花轮着玩,也不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