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性器更深地埋入穴腔里,把顾玉宁白皙的肚皮顶出一道凸起的痕迹。

少年颤颤“唔”了一声,害怕地抓着他的肩膀。

随着走动,苏遗那根庞大的紫粉鸡巴快速顶撞着,每走一步,龟头就顶入深处一点。

顾玉宁摇着头,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妄想阻止,却发不出来半点声音,直到自己被苏遗抱到了许刃的病床前。

“不……”顾玉宁压抑着嗓音,闷闷喊道,“不要……别这样……苏遗……啊……”

充满微弱消毒水味道的病床边。

顾玉宁只要一转头,就能够看到面色苍白的许刃,眼泪快速滚落,他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苏遗怀中,不肯将头抬起来。

苏遗一边顶弄着,一边说:“老婆怎么不看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父亲吗?”越是说,他眉眼间就越是阴沉,“哪怕把自己卖给我,都要为了这么一个垃圾治病,顾玉宁,你该不会喜欢上了你的父亲吧?”苏遗问。

“没、呜呜……没有……呃啊……”

滚烫鸡巴一下下操进少年水淋淋的雌穴里,不给顾玉宁任何喘息的机会,龟头顶着深处娇嫩的子宫口不断撞着。

穴肉蜷缩。

被苏遗抱在怀中的顾玉宁双腿发颤,因没有丝毫力气,无法环在苏遗腰上,圆润的脚趾努力够着地面,可下一秒,鸡巴进入又抽离,“啊……不……不要……”

呼吸急促。

苏遗对于顾玉宁刚刚给予他的答案并不满意,他恶劣的把顾玉宁放在了许刃的病床上,让少年躺在男人的腿上,承受着他地顶操。

顾玉宁要疯了。

但更疯的人却是苏遗。

眼泪顺着眼尾滚落,顾玉宁摇着头,双手无措地想要抓紧苏遗的手,却没有任何力气,也够不到,只能垂下,“不要……不要……呜呜呜……”哪怕这种时候了,他仍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克制着呻吟,生怕会把许刃吵醒。

抑制不住的害怕在心间浮现。

“唔……苏、苏遗……我真的……呃……我真的没有喜欢……啊……许刃……我不喜欢他的……别这样……呜呜……求你……”

顾玉宁红着眼圈,反复把自己不喜欢许刃的这句话说给苏遗听,妄图让他放过自己,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弄他。

他会崩溃的。

顾玉宁躺在许刃的腿上,苏遗站在床下握住他细窄的腰肢,一下下把自己滚烫的性器操入他湿嫩的穴腔中。

龟头碾压过敏感的子宫口。

顾玉宁咬紧唇肉,不论苏遗怎么过分地顶撞,都固执得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眼尾不停滑落的眼泪,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但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苏遗受到刺激。

硕大的龟头死死撞在子宫口上,每一下都凶得要命,直到把那里生生凿开了一条小缝。

“啊!!”

黏腻汁液从中缓缓流出。

顾玉宁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只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一回,穴肉不断抽搐着,在极为短促的一声尖叫下,无数淫水喷出。

顾玉宁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白光。

他高潮了。

被苏遗操到了高潮,就在许刃的面前。

哪怕男人现在正处于昏迷当中,还是让顾玉宁羞耻到恨不得直接死去,雪白的颈后漫出一层薄粉。

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窒息般的高潮里。

耳畔仪器“滴滴”的声响让顾玉宁知道自己就躺在许刃身上,苏遗在笑,嗓音沙哑至极,“爽吗?老婆?在自己爸爸的面前被我这么一个‘野男人’,”他加重了声音,像咬牙切齿,“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