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回答的顾玉宁小声“嗯”了一声,膝盖跪在苏遗身旁两侧,抬起腰臀,紧张吸了一口气,细白手指捏着一点裙角,轻轻提起,扑面的香气涌入苏遗鼻腔。
少年那条棉白的内裤被他一点点脱了下来,期间,苏遗滚烫狰狞的性器甚至戳到了顾玉宁软白的手背,被他安抚一般,拍了拍。
迟钝又幼稚。
直到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什么后,顾玉宁整个人一愣,随后面红耳赤的想要说什么,红润的嘴巴张张合合,最终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湿哒哒的内裤被人从膝盖慢吞吞地脱了下去,挂在另一只腿上。
在做好一切后,顾玉宁鼻尖已经冒出细汗,“好、好了……”他颤颤对苏遗说道。
殊不知,面前慵懒靠在沙发上的苏遗完全不似他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镇定,内心不断因为顾玉宁的动作翻涌出滔天巨浪。
苏遗“嗯”了一声,扬了扬眉,“坐上来。”他命令道。
顾玉宁轻轻说了一句“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却又害怕他的迟钝让苏遗感到不满,只能尽可能的用自己的理解缓慢坐了下去。
手努力握住苏遗那根庞大的性器,腰身缓缓下沉,花穴挤压着圆润的龟头,粉肉张开,只差一点,穴眼就能将这根性器吞入。
寂静的病房里,除了仪器缓慢微弱的“滴、滴”声外,只剩下苏遗急促的心跳。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他究竟能为自己做到哪一步。在花穴把龟头完全吞进去的那一刻,苏遗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却死死压制着,不让顾玉宁发现分毫。
他就是恶劣。
他就是在一步步试探顾玉宁的底线,看着不给人弄的少年在他面前“自甘堕落”。
因为从小的家境,苏遗身上永远带着上位者独有的俯视,哪怕是面对自己爱的人,仍旧想要完全掌控他。
顾玉宁睫毛微颤,小声“唔”了一声,腰肢在苏遗手中发着抖。
纯白裙摆的遮掩下,苏遗那根庞大的凶器已经被花穴吞咽下去了一半,透明汁水溢出,顺着狰狞的柱身缓慢流下。
湿着眼眶,顾玉宁双手搭在苏遗肩上,随着腰身一点点下沉,“呃……”
苏遗狰狞的鸡巴完全被穴道吞了进去,柱身牢牢嵌合在每一寸温软的穴肉里,顾玉宁呼吸不受控制的加重,一滴晶莹泪水快速从眼眶滚落。
“好、好了……”他颤颤对苏遗说。
但仅仅是目前这种程度,还没有让苏遗汹涌的掌控欲彻底得到满足,“老婆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吧?”
苏遗顶了一下腰,令顾玉宁惊慌地“啊”了一声,细白手指抓着他黑T的布料,抓得很紧,好似自己只剩下了他这么一个依靠了般。
苏遗说:“老婆自己动一动好不好?”他抬头,“知道什么是‘骑乘’吗?我想和老婆玩。”
说完,他掰过顾玉宁的头,让他看向病房内离他们远一些的许刃,一滴眼泪落在苏遗手上。
顾玉宁不明白为什么苏遗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很凶,明明在笑着,却无端端令他害怕。
“可以吗?”苏遗好脾气地问道。
顾玉宁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红着眼尾,他微微抬起腰,又坐下,嫩粉穴眼吞吐着紫粉色的鸡巴,被它周身凸起的青筋不住磨蹭着,“唔……”
顾玉宁睫毛湿漉漉的,张着嘴巴,轻轻呜咽了一声,随后再度抬腰,在那根裹满淫水的性器从花穴里抽出来一半时,重新坐下,“啊……”
苏遗腰两侧,少年原本雪白的膝盖被沙发磨出一层粉红。
眼泪颤颤滚落。
没人能够知道顾玉宁此刻究竟有多么的勾人,除了苏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