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喷水,爽吗?”

顾玉宁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

原本白皙的眼皮哭到泛粉,鼻尖红着,眼泪不断顺着眼尾流下,因苏遗的话,他浑身紧绷,穴肉不由咬紧那根滚烫的鸡巴,却被苏遗认为是被他说中了。

“操……”

苏遗已然笑不出来,肉棒在无数嫩肉地吸裹下进入湿淋淋的穴腔中,抵着被操开了一半的子宫口凿弄。

他冷白的指尖按在顾玉宁被龟头顶出一个凸起的小腹上,轻轻压了一下,在顾玉宁细微地呜咽中,警告道:“老婆,恋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语气危险。

话落,苏遗重重挺腰,生生让那颗硕大的龟头挤入了幼嫩的子宫内,将狭小的宫腔撑满。

“啊!不……”

顾玉宁哭着,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脚趾蜷缩着,他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整个人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苏遗宰割,“不要……”

漆黑睫毛被泪水打湿。

顾玉宁轻声说:“没有……呜呜……我、啊……我没有恋父……”

他没有……

却未曾发觉,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躺在病床上的许刃动了下手指。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