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紫红鸡巴在软红肉腔内进出着,每每抽出都会从中带出一股淫水,顺着顾玉宁白皙的大腿内侧往下滑落。

身体被顶得微晃。

顾玉宁红着眼尾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前无数个“自己”。

他不明白这么多的照片,是钟亦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的,又为什么要收集,可光是看着这一整面墙的东西,顾玉宁就不寒而栗。

“哥哥喜欢吗?”

钟亦抱着顾玉宁,确保他能够清楚看到照片上的序号,轻轻开口,颇有种耳鬓厮磨的暧昧,“……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还有很多、很多跟你有关的东西,只不过不在这里。”

而在另一处钟亦的房子里。

自留学归来后,钟亦就把他暗中从顾玉宁那里收集到的物品、以及拍下来的照片,专门买了一栋别墅用来收藏。

“啊……”

滚烫性器一次又一次直接操入。

龟头像是明白自己刚才顶撞的地方是哪儿般,一个劲儿朝子宫颈上操着,好似要把烂熟的这里,也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很烫……

子宫颈每被顶一下,顾玉宁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哆嗦一下。

“唔……别、别弄这里……啊……钟亦……放、放过我……好不好?”顾玉宁眼泪顺着脸颊滴在床单上,他白腻腰背毫无缝隙地贴在钟亦胸前,仿佛完全嵌入了青年的身体里了一样,“呜……好、好酸……哈啊……”

顾玉宁被操的全身发抖。

手死死握着钟亦的手腕,锁骨处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因大幅度动作,重新冒出鲜血。

痛感与难言的快感在这一刻将顾玉宁牢牢包裹。

“唔……钟、钟亦……”

顾玉宁湿淋淋的穴眼正努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凶器,哪怕被撑得发白,都没有松开半点。

随着鸡巴地进入,两人交合处往下滴着黏腻淫液。

钟亦听到了顾玉宁口中他的名字,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一股颤栗从他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脑,轻吐了口气,钟亦压下眼中涌现的红血丝道:“哥……别说话了……”他嗓音沙哑,恍惚间,给予顾玉宁一种自己身后的人是戚忍潮的错觉。可耳畔,钟亦的声音没有停止,“再说下去,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钟亦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挺腰。

粗长的肉刃直直没入水淋淋的花穴内。龟头抵上那团软嫩微肿的子宫颈,缓缓碾磨,好似不把这里操开,就不会停下一样。

“啊……!”

顾玉宁腰肢轻抖,汗水从腰线处滑落,“呜……不、不行……呃……子宫……别、别弄……哈啊……”

刺眼的血液从他锁骨处往下滑落。

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钟亦看到了,眸中却没有半点惊慌,只是更加紧地环住了顾玉宁的腰,性器随着他地挺腰一次次操进花穴里,拍打出暧昧的“啪啪啪”声响。

“哥……”

鼻间铁锈味的血腥气令钟亦恍惚地想:要是自己能跟顾玉宁死在这一刻就好了。

这样,他就不会再害怕青年被别人抢走,也不会再为该怎么才能让顾玉宁不讨厌他,而绞尽脑汁。

可就像钟亦母亲说得那样,钟亦天生就是个坏种,来这人世间一趟,只是为了给别人惹麻烦、让别人痛苦的。

钟亦不会死。

他只会永远的活着,缠在顾玉宁身边,直到青年离世。然后,任凭自己阴暗的内心将顾玉宁制作成一具标本,日日呆在他身边。如同对待爱人那般,为他梳洗,向他说出自己的爱语。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