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轻笑:“为什么要闭嘴?”

他道:“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微微凌乱的床铺上,顾玉宁偏过头,不想再听钟亦说话。

他耳后滚烫通红一片,连带着脖颈都红了起来,身前,那件原本系起来的衬衫已然完全敞开,雪白的纽扣散落在床单上。

钟亦看着顾玉宁,俯身,将其抱了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面对床头那一面贴着数千张照片的墙壁。

他下巴轻轻抵在顾玉宁颈窝,缓缓开口:“哥,我不想对你动粗,也不想失去理智,最后弄得你疼,所以……听话一点,好吗?”

不然,钟亦真的会掐着顾玉宁的脖子,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的。

“……”

顾玉宁被迫看向面前一墙壁的自己,膝盖跪在床上,除了一件单薄透肉的衬衫外,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只要分开腿,就能被人操。

身后,一根滚烫的性器不知何时磨蹭在花穴口,烫得穴眼一阵收缩,透明淫液滴在龟头上,钟亦加重的呼吸喷洒在顾玉宁耳畔,他顺着顾玉宁的视线轻声问:“好看吗?”

七千多张照片。

每一张,钟亦都曾拿在手中反复看过不下百遍。

他就是贱、就是恶心,竟然觊觎着自己名义上的哥哥。

但那又如何,钟亦又不是个正常人,哪怕他卑劣得犹如台上唱着戏的小丑,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不然,钟亦会死的……

从钟亦诞生在这个世界的那天,他就知道,他是为了一个人而来的。

不让他得到那个人,他是真的会死。

而就算是死,钟亦也要拉着顾玉宁一起,他的执念、他的偏执,以及他存在的意义,只拴在顾玉宁身上。

只有他

“哥……”钟亦在顾玉宁耳畔说道。

下一秒,那根滚烫又狰狞的鸡巴就直直操进水淋淋的花穴中,没有给顾玉宁半点反应的机会。

穴眼被迫张大。

“唔!”

顾玉宁紧绷地仰着头,向后倾,整个人完全靠在钟亦怀中,雪白的小腹绷紧,花穴被迫吞入一根粗壮异常的性器,痛感与酸涩在一瞬间席卷他的身体。

很撑……

无数软嫩烂熟的穴肉被庞大柱身一一摩擦而过。

“啊……不……”

鸡巴抽出,又快速顶入,圆润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操到花穴深处,带出淋淋汁水。

钟亦是第一次。

他鼻尖上缀着细密汗珠,手心冒汗地掐着顾玉宁的腰,不论提前查过多少资料,都没有让他的不熟练消失。

紫红色的肉棒只知道直进直出。

操得顾玉宁浑身发颤,手抓着他的手,想要张口说什么,却被钟亦认为是想要拒绝,于是顶得越发凶狠,语句支离破碎,身下,嫩红肉腔被磨蹭得瑟瑟发抖,想躲,又没有办法躲。

无数痒意随着鸡巴地进入消失,又在它抽入时,涌现。

折磨得顾玉宁全身都在哆嗦。

“哈啊……别……呃……”顾玉宁抬头,晶莹泪珠从下巴滴了下来,他闷声求着,“别这么凶……呃……钟、钟亦……慢、啊……慢一点……”

“唔……!”

昨天被戚忍潮操肿了的子宫颈被龟头撞上。

顾玉宁平坦白皙小腹莫名出现一个圆润凸起,像是能够看清鸡巴的进出轨迹般。别无其他,只因钟亦的这根玩意儿实在是庞大。

“哥……”钟亦喊道。

顾玉宁身体一抖。

钟亦靠在顾玉宁耳边,吐息暧昧地说:“我有时候,真的想囚禁你一辈子……”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