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坏种,活着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所爱之人痛苦。
狰狞性器死死凿入柔软多汁的穴道中。
“啊……”
顾玉宁向后仰着头,眼泪仓皇从眼眶中掉落,看上去可怜得不行,尤其锁骨处被人简单处理后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珠,只是痛感在这时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
身体在哆嗦。
藏于穴道深处的嫩窄子宫口被鸡巴凿开了三分之二,正不断吐出黏腻淫液,向旁人诉说着自己究竟有多么的难耐。
“呜……”
顾玉宁鼻间全部都是钟亦身上那股令人彻骨生寒的冷香,香气如同他的人一样的阴郁。
细密汗水在瓷白的皮肤上冒出,顾玉宁哭着,摇着头,想要说“不行”,但刚张开口,就变成了一句句黏软地呜咽。
像发了春的猫。
一声声唤着,祈求有人疼爱。
钟亦低头,又抬头轻蹭了蹭他,最终在他白皙颈侧落下一个吻,温柔得不像话,他问:“哥,你要怀上我的孩子吗?”
刚说出口,就听钟亦自言自语的反驳道:“不行……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喃喃着,好似已经疯到根处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