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糙肉厚,就你那点力气,怎能挠破。”

说罢,将那磨喝乐递予她,“把我的小娇娇收好。”

她伸手接过那磨喝乐,仔细端详那笑眯眯女童,想到方才自己误以为他在说旁人,不由又是一阵羞窘。

她方一抬头,便见他已是一身荼白中衣,掀了薄被,道:“快躺进去些,给我腾些地。”

她乖乖给他腾了地方,才觉出自己让得太快,顺着他话儿便给他腾地,让他上床了。仿似已婚夫妇般自然模样。

他得了地方,趴伏在尚留她余温的绣褥之上,香暖熏人。再搭了薄被一角在腰间,鼻尖那馥郁郁暖香久聚不散。

他脸歪在交叠的胳膊上,道:“好香,这被褥上熏了玫瑰花香?”

“嗯。”

“不过你这处的玫瑰花香与别处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