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外泊来的品种。”
“哧!只你们这地界有那泊来之物不成。笨。你过来,我告诉你哪处不同。”
玉萝给他腾了大半个床位,他趴躺在外侧,她缩在里侧,两人中间可以摆上几盏茶水。
她挪过去一些,不教他挨着。
“我是老虎不成?你一会莫不是不想看我伤口了,我可是明日便要启程去西北了。”
她挪到他身侧,二人同一张薄被。被中他身子似个火炉,暖烘烘,与她一掌之距,便觉热气往她这处冒。
“头凑过来,不然怎么告诉你?”
“有话儿便这样说,这房中又无外人,为何还要凑在一处咬耳朵?”
“我是怕你羞。你既不觉羞,我便说了。这玫瑰花香混了你体香。你耳后亦有浅淡此香。我摸你奶儿,弄你穴儿之时,皆有兰麝幽香。这香混在玫瑰香里头,别有一番异处,自然与旁处的玫瑰花露、熏香不同。谁与你说那泊来不泊来。”
她教他说的面红耳赤,转脸儿不看他。
“不是你不肯凑过来么,这会儿羞甚么。可要看看我伤口,我伤口又开始痒起来了。”
她忍了羞意,往他肩背上看。荼白杭绸中衣下隐隐几道暗红色交错纵横的伤痕。她伸手,又缩回,自他腰间轻轻掀起衣摆。
几道刀伤已是结痂。中间最长一道自肩胛斜过大半个后背,亦结了痂,长了嫩肉出来。
“背心处给我挠挠,有些痒。”
她避开伤口,以指腹轻抚伤口外围处。
“重些。”
她施力指腹按压。
他教她被褥间的阵阵幽香和她柔软指腹按压得通体舒泰,肩背渐渐松懈下来,憋着一口气不与她相见,今夜二人一番你来我往斗嘴,他又满足起来,这会她乖乖伺候他,他竟觉万事俱足,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娇娇。”
玉萝按得背上微微冒了汗,手指亦有些酸软,忽闻他唤了她一声。
她以为他又要大爷般吩咐这,吩咐那,谁知他又没了言语。
她等了会儿,屋中好生安静,月华如水,浸透纱帐,她歇了手,悄悄瞧他,见他眼睫闭合,在眼下方静静投下一片暗影,薄唇紧抿,呼吸清浅,竟是已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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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番外入罗帷5
玉萝不知他白日忙了甚么事体,看似疲累非常,只这一会便入睡了。
也不曾好好儿同她说上几句话。
就那般随随便便丢一句“明日离开金陵,远赴西北”的话,自己安稳入睡,留她一人半夜愣愣睁个眼儿,瞅着纱帐顶的折枝花纹路发呆。
她与他肩并肩躺一处。她平躺着,他伏趴着;她两手规矩的叠放胸腹间,他胳膊为枕,枕着脑袋。
二人间只半尺之隔。
她转过脸儿,与他面对面,望着他良久,想起他说的战场之上,生死难料,更是难以入眠。
脑中走马灯般,又一幅幅景儿开始回放,将二人这般纠缠想上半日。
终是困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寅时更鼓敲过三下,谢韫铎忽然醒转过来。
他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张沉睡芙蓉面。他这才想起,自己昨夜正捉弄她,诓她今日欲离了金陵,教她给自己背心挠痒痒,一时不察,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到了寅时正。
他见她睡姿乖巧,安然平躺他身侧,小脸儿还对着他,不禁挪身过去,偷偷在她唇上啄了几下。
薄被中暖烘烘、馥郁郁,他伸手一捞,将个香喷喷、软柔柔身儿往怀里一带,立时惬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