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则反倒笑了:“你一点都没变。”

说着,抬起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逼仄的环境下,顾以棠根本来不及躲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抗拒让她瞬间炸毛,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在,她作为老板要维持形象,总不能当场骂人吧,气得脑壳直嗡嗡的。

强忍了下来,她虚以委蛇:“你不是要办卡么,立马给你办,让让。”

见顾以棠的态度有所缓和,陆秉则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很快侧身让出通道,说:“好,我等你。”

等你个鬼,顾以棠面无表情地往收银台走,她再缺钱也不会自找麻烦,给他办了卡以后还能有清静日子过吗,三天两头来一回,她关店休业算了。

心烦意乱,顾以棠走至半途,才发现走道站了位没落座的“客人”,她侧过身避让,正打算招呼人坐下,身旁抱着菜单的小郑快步迎了上来,语带提醒:“严医生你来啦。”

顾以棠旋即转头看向陆秉则刚刚揉她脑袋的通道,再缓缓地抬起头,正巧撞进严颂沉沉双眸。

不知怎的,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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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歪(微h)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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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歪(微h)

顾以棠八岁那年,顾雪清某日傍晚临时去趟外地,将她托给隔壁陆奶奶照料,饭后,她同陆奶奶的宝贝孙子陆秉则坐在一起写作业,只听当啷一声,书桌旁的白瓷果盘掉在了地板上,碎成几瓣。

陆奶奶闻声赶到,她还在懵圈状态,就听陆秉则语含歉疚,“奶奶,吵到你了吗?别怪恬恬妹妹,是我没看好她。”

又满脸担忧:“恬恬妹妹,有没有割伤手?”

事后,顾雪清拎着礼物登门道歉,她垂着小脑袋瓜翻来覆去地想,在别人家里,她半块水果都没吃,遑论打翻果盘,怎么还能怪上她了呢?

从小便领教过陆秉则那张嘴的厉害,顾以棠暗地里吃了好几回闷亏,他善于伪装,白的说成黑的,黑的描成白的,偏偏长了一副乖乖三好学生的模样,平常人极易受他蒙蔽。

高中那会儿在天台上,他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意设计害她深陷绯闻,只为保全自己,行径十分恶劣,那时她可以看在陆奶奶照拂多年的面子上不计较,可如今,要是他敢在好不容易哄好的严颂面前胡说八道,她一定撕烂他的嘴!

也顾不得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在,甚至于小郑就近在咫尺,她拉起严颂的手,晃了两下,“你怎么来了?”

同刚刚和陆秉则谈话时的态度,天壤之别。

严颂来得迟,并未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可亲昵的触碰却尽收眼底,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生一对,校园论坛里的发言,每想起一次便心梗一次。

可他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穿越回过去阻止丈母娘同陆家做邻居。

遥遥对视一眼,严颂收回锐利目光,回握住她的手,和缓回道:“打扰到你了吗?我先去后面等。”

“恬恬。”陆秉则的嘴,又蠢蠢欲动起来:“不介绍一下吗?”

严颂虚虚揽着顾以棠的腰,淡然回他:“顾以棠的丈夫,严颂。不好意思,你是?”

陆秉则一顿,这小子比他还会装:“陆秉则,恬恬的……”

“高中同学。”顾以棠抓住机会抢答,十分避嫌:“不是一个班的。”

抢先一步将陆秉则胡说八道的可能扼杀在摇篮。同时,她微不可察地朝小郑使了个眼色,多年共事的默契,小郑心领神会,抱着菜单登登登地走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