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到许久不用的小名,顾以棠错愕:“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叫恬恬?”
严颂一时失言,本打算将和陆秉则遇到的事全盘托出,她却痴痴一笑,自顾说了起来。
“我妈和你说了吗?我说话晚,吐字不清,恬恬总说成谈谈,我妈愁死了,成天念叨着,名字都说不清楚怎么上学啊?就给我改了名,时间久了,她也不喊我恬恬了。”顾以棠感慨:“所以听你一喊,还有点不习惯。”
“那我也不喊了。”一个丈母娘放弃,顾以棠不习惯的称谓而已。
“那你要叫我什么?棠棠太普通啦,大家都那么叫。”
“那叫……老婆吧?”他轻嗅顾以棠散在枕头上的长发,低头吻了一下,征询:“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顾以棠应得爽快,又有些犹豫:“会不会太肉麻?”
又忍不住想吻她的唇,严颂重新覆了上去,压住一片唇缓缓碾磨:“听习惯就不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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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严颂搬走以后,她睡得最好的一夜,没有光怪陆离的梦,没有醒来时的惆怅。
唯一遗憾的是,昨晚她是被严颂一句又一句不厌其烦的“老婆”哄睡着的,也怨自己白天起得太早,奔忙了一天太过疲惫,才在他的催眠下陷入梦乡。
什么也没吃着,好气啊。
衣柜旁,昨天弄脏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烘干挂平,内衣裤晾在空调下面,迎风飘摇,顾以棠换好干燥衣物,心里格外熨帖,严颂已经出门上班,她反正不着急,便在小房间里四处转悠起来。
没有烘干机,浴室里只有一台型号常见的滚筒洗衣机,不带烘干功能,那衣服……她拉开镜柜,一只吹风机映入眼帘,插上开关,怪不得她昨晚睡着时总觉得外面呜呜呜的风声过于扰人。
笨蛋啊,她穿着他的衣服回家又能怎样。
门是密码指纹锁,严颂留言让她临走时带上即可,如言带上后,眼珠一转,她又退了回来,输入一串数字。
嘀嘀嘀密码错误。
那么喜欢她,竟然不用她的生日做密码,过分!
绕回医院取车多花了十分钟,到店里的时候已比平时要晚,顾雪清却在这时发来微信问她出门了没?
她回句:“怎么了?”
顾雪清发来条语音,原来是她早上到附近办事,包里正好带了上回拿给胡芳看的婚礼录像优盘,说了几回要带给顾以棠,可她总忘,这不问女儿在不在家,一并给了,省得下次又想不起来这回事。
优盘没有备份,丢了会很麻烦,顾以棠说:“妈,反正你有钥匙,帮我放家里吧,我已经在店里了,抽不开身。”
迎来送往,等想起来看手机时,顾雪清说已经锁好门,在回单位的路上。再往上翻,她发了一张照片,保险柜深处严颂珍而藏之的那只粉色钱包竟然被她妈看到,还拍了下来。
她忙点开语音翻译,顾雪清语气讶然:“你不是跟我说这钱包早丢了么?”
顾以棠无奈,是她措辞模糊,她说的放家里,是指随便放哪张桌子上,拥有密码的她妈,竟然直接开了保险柜。
担心妈妈误会,她也不说是严颂的,只道:“我都多少年不用钱包了。”
“那你也不能跟我说你丢了呀,你知道多贵吗?”
奇了怪了,明明是严颂的钱包,为什么妈妈斩钉截铁地认为是她的。
左右店里小郑几人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