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几道热铁钉死在欲海中央。
背后是晋侯宽厚的胸膛,承煜压在前面一边顶弄一边啃着他乳尖,元弋的东西插在嘴里,头顶是玄锦冰冷的注视。那人甚至衣冠齐整,只是用手掌包裹着他前端亵玩。
“呜……不!”
江怀偃喉结痉挛着滚动,身下两根凶器的顶弄力道却猛地加重,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里混着水声,清液溅湿玄锦白袍的衣角。
破碎的喘息噎在喉头,江怀偃仰起的脖颈被四人轮流啃咬,场面一度像是几头猛兽正撕扯着垂死的鹿。
情欲攀登到顶峰时,玄锦忽然用拇指按住他铃口,将新一轮高潮生生截断。
“放开……哈啊……”
然而那声求饶却无人理会,晋侯粗喘着射进深处,承煜则就着精水润滑再次捅进后穴。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怀偃终于蜷在晋侯怀里抽搐着失禁时,元弋正抵着他痉挛的喉管射精。
承煜一边操着他,不忘捞起他软垂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师父哭的真漂亮,都要坏掉了。”
江怀偃偏过头想躲开,元弋却掰过他泪痕斑驳的脸,将最后一点白浊喂进他紧抿的唇缝。
四人交换位置,江怀偃染着精斑的腰肢在抽搐,昏沉中蜷进玄锦怀里,又被承煜拽着腿拖回去。元弋将那双长腿掰开,故意让泥泞的腿心暴露在空气中。
窗外有雨落下,荒诞的情事终于暂停。玄锦沉默着为江怀偃清理,沾了温水的帕子拭过红肿乳尖时,江怀偃疼得发抖。
他放轻力度,冷笑道:“现在知道疼了?”
晋侯端来温水喂到他唇边,江怀偃偏头躲开。
榻尾,承煜正跪着给他揉腰,忍不住将脸埋在那痕迹斑斑的腰间,声音闷闷的:“师父……我控制不住。”
江怀偃抬起手扇他,动作却有气无力,垂下的手掌被承煜握住贴在脸颊上。
意识沉沦之间,江怀偃似乎做了几个断断续续的梦。梦里他拼命逃亡,却被林间的猛兽按住扑倒在地。再睁开眼,发现双手不知被谁的衣带缚在了床柱上。
炽热的气息喷在颈侧,江怀偃弓腰挣动的瞬间,元弋的食指已探进他衣襟,顺着小腹缓缓下滑:“师父总说我不会疼人……抖成这样,是觉得冷?”手指却探入尚未闭合的后穴,勾出混着精水的肠液,“可这里还烫着。”
晋侯抬起他后腰塞进软枕,大掌压住他挣扎的身体:“怀偃这腰,比烈马还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