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偃反手去掐他咽喉,手腕却被玄锦扣住按在头顶。承煜沾着茶水的指节趁乱挤进他身体,少年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碾过某处,发出感叹:“师父这里倒是比嘴软和。”

元弋凑上来,指尖掐着一侧红樱轻轻一拧,江怀偃立刻闷哼着塌了腰,湿热的吐息喷在乳尖,元弋用牙叼住另一边不轻不重的磨。

“呃…..混账!”江怀偃扬手要扇,腕骨在玄锦手心却被攥得更紧。

晋侯掰过他后颈用力吮出红印,这人素来不懂章法,江怀偃因疼痛发出短促的呻吟,那一声过后,后颈上的力道突然卸去,晋侯从背后抱着他问:“我咬重了?怎么抖得比第一次?H你时还厉害?”

布帛撕裂声混着喘息,玄锦忽然将酒壶悬在江怀偃小腹上方,琥珀色液体浇在敏感处,承煜立刻俯身去舔。

江怀偃弓腰挣扎,又被元弋掐着胯骨按回去:“躲什么,师父再骂句畜生听听?”

江怀偃眼底翻涌着戾气,突然支起身子咬向元弋肩膀,脖颈上的银链却倏然收紧,窒息感逼得他仰头战栗。

晋侯的性器抵上后穴,江怀偃终于溢出半声呜咽。

玄锦捏住他下颌逼他转头面向自己,将三根手指捅进口腔,嘱咐他含着,另一只手则按着江怀偃的腰往晋侯几把上撞,“不是要一起伺候么,这就受不住?”

江怀偃眼角绯红地瞪视着眼前人,却被弄得喉头痉挛,涎水混着泪浸湿玄锦掌心。

元弋温柔地掰开他抓在晋侯衣角上的手指,把自己的玩意塞到江怀偃手心。刚松开不久的银链再次收紧,江怀偃的身体在窒息中绷成弓弦,后穴绞得晋侯低喘着发出喟叹。

玄锦忽然抽出手,带出的黏腻水声让江怀偃耳尖充血,那两根手指抵上湿软穴口,与晋侯的性器形成可怖的挤压感。

元弋在江怀偃湿漉的嘴角亲了下,解下那条勒在唇齿间的雪白衣带。

“说,要谁来救你?”

江怀偃涣散的瞳孔映出玄锦近在咫尺的唇,破碎呻吟漏出喉间:“师…师兄……呃啊!”

玄锦动作微微一滞,白衣扫过江怀偃胸前,却无动于衷。

“你挑的火,自己灭。“

江怀偃张了张口,还欲再说什么,晋侯突然在他身体里猛顶了一下:“小没良心的,吃着我的宝贝,嘴里却喊别人的名字。”

承煜在听到那声沙哑的师兄后,眼底的愤怒快要冒出火烧穿房顶,俯身用暴怒的吻将未出口的言语死死堵回去。

粗硕的阳具还在体内翻搅,元弋见承煜那副失了理智的模样,故意收紧银链把二人拽开,嘴角浮出笑意:“瞧瞧,小狗在嫉妒。”

承煜涨的发硬的性器抵上来时,江怀偃无意识攥住玄锦衣襟,“不要……玄锦,你答应过……”

他浑然不知,这声呜咽简直让承煜眼底漫上血色。

晋侯托着他臀尖将人整个抱起,江怀偃悬空的瞬间被两根性器同时贯穿,喉间进出的哭叫像被掐断的琴弦。

“看清楚了,现在干你的是谁!”

入口处肿胀着,承煜掐着他腰胯往上撞,元弋吻着他喉间勒痕轻笑:“师父现在湿得像是快要化掉了。”

江怀偃在颠簸中抓挠锦褥,又被玄锦抓住十指相扣。他越是咬唇压抑喘息,承煜就顶撞得越凶。

元弋捏住他后颈,柔声道:“省些力气哭,求我,我让他们轻点儿。”

“做……梦……”

江怀偃齿缝漏出呻吟,却被抵上来的性器全部堵回口中,那两瓣唇被撑开到最大,元弋抓着他头发,每一下都冲着喉咙最深处?H。

“吞好了,敢咬断今晚就干死你。”

江怀偃在四双手的钳制中不自觉痉挛起来,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