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偃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他几乎咬碎了牙关,才勉强挤出屈辱的字眼:“……求你,放过我……”
元弋终于听到满意的答案,眼底的光像毒蛇吐信般冰冷而危险。他抚上江怀偃侧脸,指腹缓慢地摩挲汗湿的肌肤,像是在把玩一件终于驯服的珍宝。
“早这样不就轻松多了?”
江怀偃低垂着头,苍白的脸埋在阴影里。他的脊背微微弓着,仿佛被折断一身傲骨。
“既然师父这么听话,我也不会让你白受罪。”
元弋松开了江怀偃的束缚,让人靠在自己怀里,手掌覆上微微隆起的肚子,轻轻拍抚。
江怀偃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动,他的手指痉挛般蜷缩着,像是失去了所有意识。元弋低头望着他,眼底浮现一丝兴味。
只要一点点推着江怀偃往深渊里走,他最终会习惯这样的依赖。
“师父乖一点,”元弋举手投足尽显温柔,像是在哄一只受惊的幼兽,“我想要的从来不是折断你的骨头,而是让你自己跪下来。”
这句话像是一道诅咒,江怀偃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干裂得厉害,却没有应声。元弋也不强迫他,只是耐心地等,等他在绝望中主动伸手去抓唯一的浮木。
――
那之后,江怀偃记不住教训,依旧抗拒元弋的触碰。
元弋喂他喝下安神药,指尖刚触到那幅袖口便被甩开。药碗碎在地上,元弋盯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掌,忽然笑了下。
当夜,江怀偃的寝殿被撤去所有烛台。元弋坐在黑暗里,听着铁链拖地的声响由远及近,侍卫押着江怀偃跪在他靴前,腕间锁链栓在殿柱上,长度恰好够不到床榻。
“冷么?”
元弋挑起江怀偃下颌,察觉到他脖颈泛起战栗,“既然不愿被我碰,那从今日起,你便碰不到任何东西。”
第一日,江怀偃被锁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日三餐膳食换成了流食,元弋亲自喂下。
“张嘴。”
米粥顺着抗拒的唇角淌下,浸透雪白中衣。元弋用绢帕擦拭他胸口,指尖在突起的肋骨流连:“瘦成这样,抱着都硌手。”
第三日,元弋命人将江怀偃缚于寝殿中央的铜镜前。他亲手剥去江怀偃身上最后一件衣衫,露出那具苍白而紧绷的身躯。
铜镜映出他此刻狼狈的模样,眼尾泛出薄红。元弋站在他身后,指尖轻轻划过他肩头,声音低缓而冷酷:“躲我一次,我便在这镜前要你一次。”
江怀偃咬紧牙关,试图扭身避开那只手的触碰,可锁链将他牢牢钉在原地,连退半步都是奢望。
元弋低笑一声,俯身贴近他耳畔,气息温热却带着森然的压迫:“师父记清楚了?”
他手指顺着脊椎滑下,停在穴眼轻轻一按,江怀偃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元弋眯起眼,指尖探入那片隐秘之地,慢条斯理地搅动,低声道:“湿了。”
江怀偃的呼吸急促起来,双眸死死盯着铜镜中自己的影子,眼底燃着恨意,却又夹杂着无力。他试图挣扎,锁链晃动带出响声,可那份反抗在元弋眼中不过徒增趣味。
元弋解开腰带,倾身压下,每一下抽送都带着凌迟般的力道。江怀偃被顶得身子前倾,额角撞上铜镜,汗水混着泪水淌下,模糊了镜中那张破碎的脸。
意识沉沦之间,江怀偃突然抓住元弋的衣襟,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第七夜,元弋解了江怀偃的锁链,把那具发着高烧的身体裹进貂裘,药匙撬开他紧咬的牙关。
“咽下去。”
江怀偃无意识蹭着他温热的掌心,像冻僵的蛇本能地寻找热源。
晨光照过满地狼藉时,元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