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江怀偃腕间的血痕涂药。怀中人因疼痛轻颤,却再未躲开他触碰自己的手。

元弋的吻落在江怀偃汗湿的额角:“这样才乖。”

番外:四条疯狗一起干

烛火被玄锦的袖风扫灭,江怀偃刚挣断左腕上的银链。他仰起头躲开承煜的吻,半敞的衣襟下露出一小片刺青。

在四道豺狼般的视线里,江怀偃舔去唇角被承煜咬破后渗出的血,冲着阴影里的元弋挑眉:“楚太子就这点能耐?连条链子都拴不紧。”

血腥味混着汗液渗进锦缎,他屈膝顶开身上压着的承煜,却被晋侯烙铁般的手掌扣住后腰按回榻上。

元弋拾起银链缠上江怀偃细白的脖颈,窒息感逼得他不自觉仰起头战栗,元弋就着这个姿势从左边掐住他腰:“师父这么说,是想求我们等会儿干死你么?”

江怀偃在锁链收紧的间隙嗤笑:“你……咳咳……也配叫我师父?你技术太烂,不如让他们三个教教你,怎样才能让人哭的喘不上气…”

元弋脸色渐渐沉下去。

晋侯突然攥住他脚踝往身下一拽:“宝贝儿,再撩火,信不信老子让你三天下不了榻。”

寒光晃过眼睛,元弋用匕首的刀尖划开江怀偃身上最后一层布料。晋侯粗粝的手掌故意蹭过他腿间最脆弱的皮肉,正抵着穴口打圈。江怀偃闷哼出声,不自觉绷紧腰腹。

一旁,承煜突然攥住元弋持刀的手:“别用利器,他害怕。”

“你倒是清楚!”元弋反手将刀柄砸向承煜肩膀,趁他吃痛时把江怀偃抢回自己怀里,“师父恐怕连自己最喜欢什么挨?H的姿势都告诉过你的狗吧?”

混乱间不知谁撕破了纱帐,江怀偃在四双手的禁锢下挣扎,喘息逐渐染上媚意:“你们几个……也就这点能耐……”

“都想要我是吗?”他突然轻笑,抬腿勾住玄锦后腰,“不如一起上?一群发了情的疯狗,看谁先把我操硬……”

话音未落被玄锦用衣带勒住舌头,修长的指节探入口腔搅动,江怀偃眼眶泛红,却阻止不了嘴里的手指往更深处探去。

“怀偃这张嘴,还是塞着东西安分些。”

承煜疯得最厉害,几乎把江怀偃全身啃了一遍,江怀偃挣扎着踢向他心口,脚踝被晋侯钳住,拽成大开姿势。

他趁机扯掉江怀偃最后蔽体的布料,炽热的掌心狠狠掴上臀肉:“装什么?抖成这样,不就是等着被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