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膝盖不慎撞到江怀偃身后垂落的银链,嵌珠玉势随之震颤,江怀偃发出一声低吟,身子软下去,手臂本能地圈住元弋脖颈。

纱衣凌乱滑落,露出胸前屈辱的红痕,还未除尽的蜡印暗红斑驳,腿间隐约可见玉势的轮廓。

江怀偃低喘着,苍白的脸因羞耻与痛楚而泛起薄红,倔强的眼神在这一刻终于破碎。他咬紧牙关,喉间挤出一声模糊的求饶:“不要……”

那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元弋垂眸看着他,低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他抱紧江怀偃,转身向殿外走去,却刻意放下袍袖遮住那具颤抖的身躯。

“宴兴正浓,诸卿且饮,本王有些私事需处置。”

侍卫上前跟随,殿门阖上的刹那,留下百官一片惊愕。

元弋离去后,宴殿内寂静片刻,随即低语声渐起。“这娈宠胆子不小,竟敢动手,主上怕是要好生调教了。”

“那一身痕迹,瞧着都让人心痒。”

有人猥琐笑道:“这回怕是下不了榻了,主上的手段谁不知晓?”

――

江怀偃又被带回到那间密室里。

元弋深知仅凭暴力和折磨,永远无法真正摧毁江怀偃。这人骨头太硬,哪怕鲜血淋漓千刀万剐,也依旧能以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自己。

他要的是一点点磨碎他的意志,让他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连恨的力气都失去,活着却只能成为自己手心里的一件玩物。

密室里昏暗无光,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腐烂的气味,让人昏昏沉沉,分不清时间流逝。

江怀偃被迫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上遍布深浅不一的痕迹,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半刻前,石门阖上的刹那,江怀偃被元弋掼在乌木榻上,纱衣凌乱散开,露出满身痕迹。

他被撞的一阵头晕目眩,摔落时身后玉势滑出,带着一声细微的铃响滚落至地面。酒宴前强塞的异物感骤然消退,他扫视四周,看见熟悉的墙壁,心头生出一股寒意。

元弋俯身贴近,目光阴鸷:“还记得这里么?那年你就在这里,朝我胸口捅了一剑。”

江怀偃猛地侧身,用左肩撞向元弋胸膛,那一撞虽然没什么力道,但也足以让元弋踉跄半步。他趁势翻身逃离,双腿刚触及榻沿,却被元弋抓住头发拽回。

“已经让你跑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么?”

宴会上蓄积的怒意在此刻终于爆发,元弋将江怀偃摆出跪伏的姿势,取过一捆麻绳将其双腕牢牢缚在背后。

绳身顺着手臂向上缠绕,再绕至膝弯强行收紧。江怀偃双腿被迫分开,臀部高高翘起,纱衣滑至腰间,露出一截苍白的腰线。

元弋故意让他维持着屈辱无助的姿势,任由粗粝的麻绳勾勒着紧绷的身躯。

他起身取过一壶梨花酿,壶嘴抵住江怀偃的秘处:“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喝,那就用下面喝。”

那梨花酿和宴会上被江怀偃吐出来的酒一模一样,元弋手里的壶身倾斜,冰凉的酒液汩汩灌入,激起一阵轻微的刺痛,随之而来的胀意如潮水涌上。

江怀偃猛地一僵,双腿剧烈痉挛,试图并拢,可麻绳死死缚住膝弯,越挣扎反而激起更火辣的痛楚。

腹部迅速胀起,酒液灌满后溢出少许,顺着腿根淌下,染湿榻面。

江怀偃呼吸凌乱,腹部因胀痛而微微抽搐,纱衣被汗水浸透贴在皮肤上。他低喘着,眼底的恨意不减,却添了几分掩不住恐惧。

一壶酒灌完,元弋俯身拾起那枚嵌珠玉势,塞住后穴堵住酒液。

玉势再次撑开穴口,江怀偃喉间溢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双腿瞬间软下,被麻绳勒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