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尽全力挣扎,麻刺剐蹭着腿间皮肉,痛楚如烈焰焚身。
“不!……拿开!”
元弋充耳不闻,指尖轻拨玉势末端,故意晃了下铃铛,“求我停手,我便饶你这一回。”
第七十四章
不知过了几炷香,元弋坐在不远处的矮榻上,撑着脸观察江怀偃此刻的狼狈。他叹了口气,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
“师父,真让我失望。”
江怀偃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努力支撑着自己不去理会那道声音。他的喉咙干哑,身体像是被浸泡在火焰里,每一寸皮肤都传来细碎的刺痛。
“还是不愿意开口?”
元弋缓步走近,取了壶新的梨花酿来。玉势拔出时,酒液混着血丝汩汩流出,顺着江怀偃腿根淌下,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宛如失禁的感觉让江怀偃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双腿痉挛着试图并拢,却被麻绳缚得动弹不得。
壶嘴抵住入口,冰凉的酒液再次灌入,他故意拉长动作,酒水时断时续,淌得满地都是。
“瞧瞧,这模样多下作,连酒都留不住。”
江怀偃剧烈喘息着,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意识在羞辱中逐渐模糊。
“你这……畜生……”
那声音微弱而破碎,换来元弋的轻笑。
他欣赏着这一切,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江怀偃后背,“罢了,既然师父还是这么倔,那就继续吧,让地牢里那位也陪着你耗。”
江怀偃猛地一颤,所有理智处在崩溃的边缘。他已经承受不住了,通过那句话却又不可避免想起什么。
半晌,沙哑的嗓音终于溢出喉咙,微不可闻:“求你……”
元弋听到后,眼底浮现出病态的满足。
“师父在求我什么?”他故意俯身贴近,柔声道,“再说清楚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