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开在你身上,才算活了。”
――
缠在梁上的半截红绳还在晃,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里混着断续呜咽。
身后的性器猛地捅进深处,江怀偃咬破的舌尖渗出血丝,却硬是将呻吟碾碎在齿间,唯有脊背弓起的弧度显出难以承受的痛楚。
“叫出来啊。”
元弋粗重的喘息喷在后背那朵海棠上,他顺手捞过一截断开的红绳勒住江怀偃脖颈,感受到缠在性器上的软肉瞬间绞紧。
“当年教我用剑时不是挺会训人?现在怎么变哑巴了?”
江怀偃涣散的瞳孔映着晃动的烛火,破碎的音节从窒息间隙溢出:“疯……子……”
这声似痛似怒的咒骂让元弋瞳孔骤缩,他发狠拽紧红绳,整个人仿佛失去理智,却在察觉到身下人因窒息而痉挛时猛地松开手。
看到那截苍白的脖颈霎时浮起紫红勒痕,元弋有一瞬失神。
临走前,元弋将那支狼毫笔随手扔在江怀偃背上,朱砂混着精液流进臀缝,把方才画的海棠晕成一片残红。
榻边铜镜里映着满室狼藉,断裂的红绳缠着撕碎的衣料铺了一地,江怀偃蜷在角落里昏睡,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月光从床帐缝隙照进来,江怀偃的指尖动了动。
那张苍白的脸陷在凌乱乌发间,唇上咬破的伤口凝着血痂,残破的中衣挂在身上,露出腰间的大片淤青。
夜风卷起朱砂粉扑向烛台,江怀偃蜷在一片猩红中,如同背上那朵被碾碎的海棠,诡艳动人。
第七十三章
今日一早,宫人奉命抬进来一只箱子,放在江怀偃寝殿角落。
殿内帷幕低垂,元弋手中把玩着一枚嵌珠玉势,末端系着细长的银链,链尾坠着一颗铃铛。那是他随手从箱子里拿出的小物件。
元弋斜眼瞥向榻上的江怀偃,眼底透着森冷的兴味。
江怀偃静静坐着,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师父想出去走走么?”
元弋走近,按住他的肩迫使他跪伏在榻上:“不如今夜宫宴,师父陪我同去吧。”
不等江怀偃回应,元弋已将玉势抵住那片紧闭的秘处,强行推进。冰凉的触感撑起刺痛,江怀偃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咒骂:“混账,拿出去……”
可话未说完,元弋已经扣住他的腰,将玉势完全没入,银链垂落,与铃铛碰撞发出声响。
“真好看,像狸奴的尾巴。”
元弋手指轻拨银链,“有这东西陪你,师父赴宴时就不会觉得无趣。”
他接着从箱内取出一袭浅红纱衣,套在江怀偃赤裸的身上。纱衣轻薄,隐约透出未消散的痕迹,是前夜红绳捆绑后留下的。
江怀偃伸手要把那些玩意从自己身上拽下来,余光瞥见元弋手里拿着的东西,动作突然顿住。
那是一只银制的锁喉环,内侧镶嵌着密密麻麻的小刺,正泛着冷光。
“师父也不想我用这东西牵着你去赴宴吧。”
锁喉环靠近脖颈时,江怀偃颤抖着退了一步。
――
宴殿内灯火高悬,百官环坐,笑语喧哗。
元弋端坐于主位,江怀偃被迫跪坐于他身侧,纱衣下的身躯修长而紧绷,苍白的脸在烛光下透着几分病态的明艳。
百官不识其人,但晓得主上喜好养娈宠,目光频频投来,窃窃私语渐起。
“这新来的小宠,比从前那些可漂亮多了,腰身细得跟柳枝似的。”老臣低笑,声音下流。
另一人接道:“可不是,那皮肤白得跟玉似的,主上好眼光,怕不是夜夜销魂。”笑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酒气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