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别再来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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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内,承煜坐在沙盘前,战场局势微妙,承煜扶着额角眉心紧蹙。

江怀偃被他拴在一旁,盯着地板发呆。

“江怀偃。”

承煜冲角落喊道,见他没反应,又放大声音重复了遍。

“江怀偃!”

江怀偃正在走神,被一只茶盏砸在肩膀上,才慢慢抬头。

“想什么呢。”承煜问。

“没什么。”江怀偃摇头。

“过来,跪下。”

承煜面无表情命令,江怀偃拖着铁链,慢吞吞照做,爬到承煜胯下跪好。

“舔。”

江怀偃愣了愣,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承煜分开些腿,锦袍下鼓囊囊一团,他居高临下看着江怀偃,冷声道:“身为军妓,用舌头伺候人不会吗?”

江怀偃嗤笑。

长大以后,他虽与许多人上过床,但从未有哪个敢把那驴玩意塞进他嘴里的,狗崽子是第一个。

“会。”他抬起眸子看着承煜,眼底凶光一闪而过。

修长的手指挑开腰带,江怀偃一层一层解开承煜下半身的衣襟,手指有意无意蹭过承煜腿根的皮肤。

承煜眯起眼睛盯着他。

刹那间白光一现,江怀偃突然从背后摸出一片碎瓷,毫不犹豫扎下去。那是他上次收拾被阿柔砸碎的杯盏时特意藏起的,可惜离那处只差分毫时,手腕却被承煜稳稳握住。

承煜冷笑,“我早便知道,师父是喜欢吃罚酒的。”

下一秒,江怀偃被狠狠掀在地上,眼前发黑,又被抓着头发提起来,摁在沙盘上。承煜拾起地上的腰带,把江怀偃双手别到背后捆紧,冷眼看着他在自己手中不断挣扎,直到那点微弱的力气流失殆尽。

“折腾完了?”承煜问。

见他不再反抗,承煜一把抓起江怀偃头发,把那张秀丽的脸按在自己胯下硬气的巨物上。江怀偃受不了那恶心的味道,眉心撅起,拼命偏过头躲避。

承煜耐心告罄,手指伸到江怀偃嘴里撬开唇齿,直接将胯下那玩意整根挺进去。

江怀偃被迫含着那巨物几近窒息,脖颈往上细白的皮肤憋的发红,却被承煜死死掐着下颌,捆在背后的手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又无力地垂下。

他的嘴太小了,根本吞不下,但承煜不满足,抓着江怀偃后脑一下下往喉咙深处撞。江怀偃本就没什么力气,又被绑着手,只能任人摆布。

在江怀偃快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承煜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他。

江怀偃趴在地上不住干呕咳嗽,承煜由着他缓了一会,再次扣住江怀偃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盯着那双血红的眸子,轻轻一笑:“怎么样师父,罚酒的滋味如何啊?”

第十一章

入了冬,山中尤其天寒。南边战事告急,承煜近来都在外带兵打仗,很少回来。

江怀偃如今身份低微,住处自然不会有什么取暖的东西,偏偏他又天生体寒,入夜北风呼啸,江怀偃蜷缩在被子一角,床榻怎么也暖不热。

承煜收兵归营,一刻不缓地来到江怀偃帐中,掀开被子躺进去。他比起小时候长高了不少,很轻易便将江怀偃整个人圈在怀里。少年人皮肤带着火热的温度,江怀偃任由承煜贴着自己,等身子渐渐暖起来了,再侧过身与他拉开距离。

承煜也不恼,对着江怀偃后背说道:“你从前就爱这样,使唤我给你暖好被子,再把我撵出去。”

江怀偃背对他没吭声。

“不过没关系,”承煜自说自话起来,“反正我早就已经从你身上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