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时,玄锦的掌心却已覆上他唇峰和口鼻。

“唔……”

那手掌力如铁钳般,江怀偃只能在窒息感中吞咽,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药液全部咽下后,玄锦并没有放开手掌,而是用空出的那只手扯下江怀偃松垮的里衣。

“昨夜你醉酒后在我身下,”他忽然转了话头,覆在江怀偃口鼻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倒是一次都没唤过师兄。”

江怀偃双手攥住玄锦手腕,他看不见,也无法出声求饶,眼尾渐渐泛起一丝薄红。

玄锦突然松手的刹那,江怀偃脱力般倒软枕上喘息,未束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

嘴里苦药味未散,玄锦又恢复了一贯克制的温柔,伸手替他系松散的衣带。指尖掠过心口那片刺青时,江怀偃突然抬腿勾住他后腰。

“我为何不唤师兄,”江怀偃拽散玄锦腰间的衣带,将人狠狠一推,“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么?”

玄锦撑在榻上的姿势微微松动,江怀偃趁机翻身压住他,手指摸索着拿起那条方才遗落的发带。

“玄锦,”他贴着对方耳垂,“你猜我现在想用它绑哪里?”

玄锦的喉结滚了滚。

江怀偃跪坐在他腰间,手里的发带覆上他双眼,指尖划过紧绷的颈线,在末端打了个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