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舍内没有戒尺,玄锦便解下随身佩剑,用剑柄抽打在江怀偃翘起的臀瓣上。肉浪掀起,江怀偃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痛吟出声。
与戒尺不同,这样的惩罚让江怀偃觉得更耻辱,挣动身体竭力反抗起来。
眼前纤细的腰肢不住摆动着,剑柄在雪白的皮肤烙下片片红痕。他越挣扎,玄锦下手便越重,江怀偃被他打的双腿乱蹬,生理泪水很快浸湿枕头。
翌日,玄锦来唤他起床,江怀偃眼睛还闭着,听见他的声音,条件反射往床角缩了缩。
“师兄,我知错了……”
“别打了……”
屁股上全是淤青,江怀偃一整天都没敢坐下。
入夜后,玄锦将人抱到后山药泉,用手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在他后背和臀瓣上。
昨日玄锦打他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任他如何挣扎求饶也不肯停下,江怀偃知道他师兄这次是真生气了。
他不怕疼,但害怕被师兄冷落,于是整个人都比平日乖顺许多。
“师兄,我知错了……你别不理我。”江怀偃埋首在玄锦胸前,前额有意无意蹭过胸膛。
玄锦叹了声气,终究还是不忍,抬手抱住他,“既知错,便要改。”
江怀偃贴着玄锦胸口,声音闷闷的:“若日后我再遇到这种事,便不能还手吗。”
“至少不可如此武断取人性命。”
“好,我都听你的,师兄别气了……”
江怀偃顺势圈住玄锦脖子,唇瓣贴上脸颊,讨好般小心翼翼凑过去亲吻他。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隔着温泉的雾气,玄锦望着江怀偃垂落下的两片睫毛,忍不住去想,这人真有这么坏吗。
至少在自己面前装得很好。
水声翻动,玄锦将江怀偃压在石壁上,占据主动,舌尖抚过唇珠,炽热的吻一寸寸加深。江怀偃仰头回应他,胸膛上下起伏着,双腿环在玄锦腰间。
下一秒,树丛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大师兄?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同时一惊,玄锦下意识侧过身挡住怀里人。江怀偃眸子冷下来,一只手已然悄无声息握住放在岸边的匕首,可他想起玄锦的话,又默默放开手指。
――
私会的事情还是被渐渐传开,师父为了不脏染玄锦的名号,故意找人放出传言,把一切罪名都推到江怀偃身上。
江怀偃对此全然不知,师父罚他每日去禁室跪两个时辰,他便乖乖照做。
只是从那天起,玄锦便消失了。
门内弟子间传言五花八门,江怀偃领完罚从禁室出来,便听见有人悄声议论自己。
“是他勾引大师兄,从一入门开始便整日缠着他,真不要脸。”
“长成这副样子,难怪师父曾经看重他,不知道爬过多少人的床……”
“………”
这些闲碎言语江怀偃从小听到大,早不陌生了。但他越表现得不在意,那些人便越发肆无忌惮。
某日去吃饭的路上,江怀偃被人从身后狠狠撞了下,腰间的玉佩掉落在地。那枚玉佩是师兄送给自己的,江怀偃俯身去捡,手掌却被人用脚踩住。
“起开。”江怀偃没甚情绪地抬眼看过去。
那人显然是故意的,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开口讥讽道:“师弟啊,大师兄都不要你了,还留着这东西做什么。不如你跟着我,若是伺候舒服了,我也有东西赏你。”
江怀偃终于忍不住,长剑出鞘一半,动作快到那人甚至没反应过来,剑刃便已然抵在脖子上。
“住手!”
人群默默退开,玄锦白衣如雪,一步步向他走来。
“师兄……”
多日未见,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