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良久，玄锦缓缓解开衣带，跪在江怀偃背后，把自己一点点送进去。

身下江怀偃突然剧烈喘息起来，玄锦那物太大了，穴口被撑得很痛，但他拼命忍着，甚至摆动腰肢迎合。

“全部进去了吗？”江怀偃忍不住向后问他。

“嗯。”玄锦答道。

其实只进去了一半，江怀偃后面太紧了，玄锦怕他疼，没敢一下捅到底。

“……师兄，你是喜欢我，才同我做这种事的吗……”

玄锦犹豫片刻，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江怀偃后颈上，扳过江怀偃那张极具迷惑性的脸，轻轻吻住他。

“是。”

这些年，总有人说过江怀偃本性恶劣，但玄锦心底其实不这么认为。他只是恩憎太分明，活在恶意之中，不得已才将自己防备起来。若有人对他稍微表露出善意，哪怕只是一点点，便恨不得献出全部真心回报。

第十九章

那日玄锦还是耐不住磨，冒着违反门规的风险，带江怀偃下山去了。

彼时江怀偃年纪还小，喜欢热闹，玄锦走在熙攘的街道上需时刻注意着他，不然稍没留神便会走散。

路过一处飘着香气的小摊前，江怀偃忍不住凑过去闻了下，对玄锦道：“师兄，我想去买些糯米糕。”

玄锦解下自己钱袋递给他：“去吧，我在此地等你。”

等待的间隙，玄锦听到不远处传来激烈的吵嚷，夹杂着几声哀恸的哭泣，便走过去瞧了眼。

人群中，只见一个着锦衣戴玉冠的少年，正在欺负烧饼摊前衣着破烂的小女孩，踩着她的肩膀让她给自己磕头。

“不长眼的东西，弄脏我的衣服会不道歉么！”

“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了，道歉是跪在地上磕头，听不懂人话？”

玄锦皱眉走上前，将那少年推开：“放开她。”

小少爷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见玄锦一身白衣，满脸不屑道：“哪来的臭道士，还装模作样别着把破剑，有什么了不起的。来人，将本少爷的剑也拿来！”

女孩神色惊恐，推了玄锦一把：“道长哥哥快跑！”

少年接过嵌着宝石的长剑，举手向地上的女孩劈过去，玄锦反应快，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奈何肩膀还是被剑划伤，留下一道血口子。

“你没事吧？”

玄锦顾不上被鲜血染红的白衣，低头检查女孩身上有没有受伤。那女孩不知看见了什么，突然双目睁大，惊恐地盯着自己身后。

玄锦顺着她的视线回头，只见方才还嚣张跋扈的少年，此刻却直挺挺倒了下去，有什么东西滚落几圈停在自己脚下，竟然那男孩的脑袋。

“师兄，没事吧。”

江怀偃将浸了血的剑收回鞘中，一只手还提着糯米糕，三两步来到玄锦身侧。

围观的百姓见状，慌忙四散奔跑，那被欺负的女孩也被吓得捂着耳朵哭喊，一时间整个街巷都乱了套。

玄锦站起身看向江怀偃，声音徒然冷下去：“江怀偃！你为何要杀他？”

江怀偃愣了愣，印象里，这是玄锦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火。

“可是他伤了你……”

玄锦愤怒打断他：“那还只是个孩子！”

江怀偃不服，与他呛声：“孩子又如何，孩子做错事就可以被宽恕吗。这种卑劣的小畜生，我今日不杀他，以后他还会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玄锦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这样草菅人命，只比他更卑劣。”

回到山上，玄锦虽未将此时禀告师父，但江怀偃毕竟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人，此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