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传到师父耳中。
师父知晓后似乎并不意外,只是避开众人,将玄锦叫到房中:“江怀偃骨子里品性劣,古语说近墨者黑,你日后离他远一些,莫要被此人影响了心性。”
玄锦垂下眼回了句“是”。
从师父房里出来,玄锦远远便看见江怀偃在树下等他。树下不知何时跑来只兔子,江怀偃手里抓了把草,正在喂它。
“师兄,”江怀偃听见脚步,撂下兔子朝他跑来,“师父同你说了什么?”
玄锦寒着脸命令道:“去禁室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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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室内,玄锦当着师父的面,亲自拿出戒尺,抽打在江怀偃后背上。
“今日之事,你可知错,日后可悔改?”
江怀偃跪得笔直:“我无错,为何要改。”
戒尺更重地落下来,玄锦怒道:“恬不知耻!”
回到寝舍,玄锦的责罚还远没结束。
他反手锁了门,将江怀偃脸朝下扔到床上,随手扯了条发带缚住他双手固定在床头。
衣服被一层层剥开,亵裤褪到膝弯,玄锦力气很大,江怀偃被他一只手按着,只能趴在他腿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