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说,他就越发过分,手也搂上来,在她腰上磨蹭。

虽然刻意避开了关键的位置,但那样细致而温柔的动作更让她难以招架,新生了胡子的下颌刮上来又麻又痒,呼吸间的微小气流带得她鬓角的发丝涌动,更是难熬。

她终于没忍住,曲起膝盖往他贴上来的大腿上顶了一下,本想让他挪过去点,没想到他却身子一僵。

耳边清浅的呼吸也停止了,他似在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沈南初感觉不对,那突然停滞的呼吸跟之前浓烈的情欲完全不同,她扭过身想去看,陆时砚却忽然翻身躺了回去,抬手又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你怎么了?”她坐起身,皱眉看他。

明显感觉到他脸色比刚刚白了一些。

“没有。”陆时砚弯了下唇,伸手过来摸她,声音很轻:“点好了吗?”

沈南初没理会他刻意转开的话题,只是伸手扯开那条被子。

眼睛看不到,陆时砚根本没有防备的手段,感觉被子被她扯开,也只能轻轻叹了一声。

沈南初忽略掉他胯间那肿大的一根,视线往下,才注意到他两个膝盖居然全紫了,大腿后侧包括小腿,甚至胳膊上也有许多青紫的痕迹。

昨天就顾着纠缠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这得是摔了多少次才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她倒抽一口凉气。

忽然就想到那天在谢恒衍车上,看到他跌跌撞撞从小广场里奔出来,短短一段距离,连跌了好几跤,那样宽旷的路面尚且如此,那小楼里那道狭窄的楼梯又会怎样?他又是怎么隔了半座城市的距离,摸黑寻到这里,在雨中等她的?

沈南初忽然又感觉到那种酸涩又甜蜜的情绪,像南方连绵不绝的阴雨,将她整颗心都泡得湿软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