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步入自?己兵部尚书的公房便被藏身门两侧的人拿下,他武举出身,为官的这些?年也未曾懈怠武艺,双手?被人反剪在后竟反抗不得,抬头喝斥道:“什么人?竟敢公然在皇城冒犯朝廷命官!”

“玄鹤卫提审,烦劳何尚书随我走一趟了。”温如?酒翩然走出,解下腰间?玉牌,递到了他眼前。

何久诚脸色难看至极,梗着脖子嘴硬道:“笑话!你随便拿个腰牌出来说你是玄鹤卫,我便会?信么?你说是提审,那提审的文书呢?”

“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玄鹤卫提审需要文书么?进?了血窖子,你便知道到底是不是玄鹤卫了。”

血窖子,何久诚听了冷汗频出,使尽浑身解数要从擒拿中挣脱,温如?酒向那两人使了个眼色,何久诚在惶恐不安中遭人肘击后颈,晕了过去。

套上麻袋,将人塞进?马车,温如?酒随即也坐了上去,车夫马鞭一甩,驱使着马驹抬蹄向皇城偏南一隅的玄鹤卫牢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