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不?放,只见手腕上淤痕深深,应是她?昨日被绑在刑凳上时与绳索磨出的伤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宫里的板子讲究颇深,执杖的内宦俱都?受过苦训,数目是这个数目,轻重其实俱都?听?凭下令之?人差遣。

照理说来,庄晏宁该是在她?的直属上司御史中丞处受罚,邬云心晓得?那位姓司的官员,她?素来体恤下属,吩咐一声,将这二十板子糊弄过去,断不?至于到下不?了?榻的地步,可是瞧庄晏宁眼下情况,没有个六七日怕是好不?了?的,若非姚勉掺和都?无法解释这其中出入。

“监察御史身为风宪官,理应率百官范,这怪不?得?姚……”

“欸,差不?多得?了?。”邬云心听?不?下去,截断她?道,“咱们走了?一趟洛州,我还不?知道你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