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

于月莺躺到硬板床上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

真是太累了。

也不知道朱婶是看重她,还是故意折腾她,洗碗就摆了,洗菜切菜这样的洗,朱婶都要扔给她。

于月莺在家都没这么辛苦过。

屋外的风从门缝吹进来,于月莺缩了缩身子,身上的被子薄了。

老家太远,要是寄被褥过来,那不知道得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