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子!”

面对他的咒骂,邵逾白却只是笑笑,半点没放在心上,柔声道:“先生勿怪,方才学生只是一时冲动,万不该拿黎明百姓的生计性命赌咒,待会儿就去祖宗排位前罚跪只是虽然世间誓言少有应验,但拿来测一测真心,还是很好用的。”

他低下头,细心搅拌着碗里的汤药,陶瓷碰撞间声音清脆。

他说:“先生脖子上的伤,要好好敷一下药,我已吩咐太医院去调配,今天晚上就能送来。”

余逢春:“不用。”

邵逾白闻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