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文鸢眯着眼睛看向他们:“怎么,你们反了?”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谋反,但关于谋反的解释说法,一向最多,没人承认自己谋反。
南康王世子直接上前一步,跪在她榻前,一脸诚恳道:“皇奶,孙儿怎敢行谋反之事。”
“只是接到密报,靖国公、禄国公、寿国公有谋反之举,孙儿已将他们三人拿下,担忧皇奶安危,才特地进宫保护皇奶,希望皇奶不要误会!”
郦文鸢忍不住笑出声:“靖国公、禄国公、寿国公,死得真巧啊,刚好所有和你们抢皇位的人,都死干净了。”
南康王世子面不改色:“孙儿知道皇奶生疑,但事情确实如此,不管如何,您都是孙儿的亲皇奶,孙儿的父亲,也是您唯一的儿子,就算要谋夺皇位,又何须如此费功夫?”
郦文鸢笑答:“你父亲是朕现在唯一的儿子,却不是朕唯一的孩子。”
南康王世子:……
抬头露出一个微笑:“姑姑嘛,姑姑现在正在孙儿府上做客,也许现在已经睡着了呢。”
郦文鸢沉默。
一直以来,她都保持着良好的应对,在听到这句话,眸光变得漆黑。
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南康王世子,脸上已没了笑意。
“虽然知道你不过是过笼里的蝈蝈,但有些时候,确实让人生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