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手脚都被固定着,也只能默默忍受着侵犯和折磨,偶尔承受不住地轻颤或是闷哼几声。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根细长的管子深入到何种地步,他那个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子宫被完全刺入,敏感的宫口软肉在挤压下不住挛动,但也丝毫无法阻止高浓度的媚药顺着细管缓缓流入,直至撑满整个子宫,让这团粉嫩的软肉完全浸泡在淫药里。
他刚被贺棠关起来的时候,几乎每晚都会被这样用媚药灌满子宫和肠道,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允许被折磨挑逗得整夜都在发情流水的身体把药液排出。
后来频率渐渐降低,但贺棠还是会固定用这种手段调教他的身体。
因为虽然老套,但确实很有用,长期被催情的身体比过去要敏感很多,体内那本该隐秘的器官也完全变成了一团只会感受快感的淫乱媚肉,即使贺棠把所有拘束和刺激用的淫具取下来,顾迟玉的身体也大概一直会保持着微微发情的状态。
注满后,细管便又缓缓从肉穴里抽出来,后穴被插上了肛塞,但前面的雌穴却没有这种措施,只能靠顾迟玉自己努力收缩穴肉,艰难地含住满肚子的水液。
贺棠轻轻爱抚着男人紧绷的大腿,给他本就艰难的憋忍工作雪上加霜。
等贺棠的手指触碰到穴口时,顾迟玉终于惹不住猛地一颤,泄出一小股液体来。
他实在忍耐力惊人,即使这样还是强忍着酸胀和对排泄的本能渴望含住了剩下的液体。
“哥哥这样好可爱,忍得浑身发抖,眼睛也湿漉漉的,”贺棠歪着头看他,手指绕着浑圆的腹球打转,“是憋得太痛苦了,还是其实在偷偷发情呢?”
他轻按了下小腹,手下就是男人被媚药撑满的子宫,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处软肉在可怜地颤动。
顾迟玉呻吟着又泄出了一股液体,他没有回答贺棠的话,因为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体内涌动的到底是什么感受。
“应该让哥哥含着这些忍一整晚的,可是真的很难忍住啊。”
他指的是自己。
贺棠伸出手指刺进嫩穴里,那里因为几乎每日都含着细长的淫具,只能靠小穴自己吮吸夹紧,不让按摩棒掉出来,所以时日久了就也习惯了绞紧一切探入进来的异物。
手指像被绵滑湿热的小嘴吮住,贺棠愉快地抽插了几下,搅弄得顾迟玉在隐忍中不断呻吟他快要憋不住了。
等贺棠抽出手指,将勃起的肉茎抵在穴口时,顾迟玉终于微微变色。
但也不待他说什么,贺棠就毫无顾忌地挺身没入,粗长的肉棒填满了甬道,像是钉在他体内,重重一下连神经都在发抖。
贺棠当然不会就肏这么一下。
顾迟玉彻底说不出话了,屋里的呻吟声更急促高昂了几分,他在汹涌的情潮中扭动身体,又或许根本没有,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仿佛融化了,和滚热糜烂的水流融为一体。
肉棒挤过湿软的媚肉,挤过被穴腔长久浸泡到温热的春药,每一下都凶狠地肏在先前被细管顶开的宫口上。
被充分调教和开发过的淫乱软肉开始疯狂痉挛流水,这无疑是顾迟玉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了,每次被贺棠用细管从宫口插入都会可怜地轻轻发抖,从体内涌起燥热酸软的情欲,更何况被这样粗暴蛮横地顶撞肏弄。
顾迟玉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以往每每被贺棠过分欺辱玩弄乳头时会涌起的感觉脑子热烘烘得仿佛要融化,无论是理智、尊严还是思考的能力都被烧成一摊烂水,他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张着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整个人被过载的快感搞得仿佛坏掉一般。
他当然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憋忍着已经含了大半夜,折磨得小腹鼓胀的药水,早在贺棠第一下肏进来的时候,温热透明,隐隐带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