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气的液体就不可遏制地从肉穴里汩汩流出,小腹重新变得平坦,药液却浸透了身下的大半床铺。
顾迟玉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身上有太多部位在往外涌出液体,药液,淫水,眼泪,他好像要被榨干了。
他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有喜怒哀乐,受生理本能的限制,被贺棠肏狠了也会哭。
贺棠在男人颈项上咬了一口,他肏得很凶,说话却有种蛮不讲理的娇气:“全漏出来了,下次罚哥哥含一整天。”
顾迟玉被肏得浑浑噩噩的,他完全没听清贺棠在说什么,只是含糊地说了声好,贺棠仍埋在他颈窝里亲吻,或者说是啃咬,柔软的头发轻轻蹭过,让他心里发痒。
贺棠很是爽快地发泄了一通,等他勉强尽兴的时候,天色已经从凌晨的浓黑转为朦胧清亮。
他把精水都射在了顾迟玉体内,此刻正懒洋洋地搂着对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这具满是自己气息的美妙身体。
顾迟玉很顺从地含紧了满肚子的精液,贺棠在他身体里射了好几次,与之相对的是,他自己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对比之下的落差感更让人难以忍耐,有两次被射出的浊精浇打在体内时,顾迟玉甚至生出了几分羡慕乃至嫉妒的情绪,不过最后他也只能叹了口气,继续默默忍耐体内又更积压浓厚的焦躁情欲。
又休息了一会儿,顾迟玉有些迟钝地感觉自己被拘束住的双腿好像被分开了他现在这副身体,每次被肏弄过后都会失神一阵子,脑子里像歪七扭八的齿轮,咯吱咯吱地迟缓滚动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运行。
顾迟玉发了会儿呆,终于确认自己确实是被拉开了双腿,甚至实际情况还要更复杂一些,有什么冰凉的器具顶进他被肏软的小穴内,将那里完全撑开,他感到一丝怪异的凉意,大概是深藏体内的器官第一次这样大面积地裸露在外界的空气,以及注视之中。
被器具撑开后,穴腔内的甬道和子宫都赤裸裸展现出来,贺棠盯着那块粉嫩濡湿的软肉看了一会儿,又去看顾迟玉。
他哥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反应过来了但并不在意,仍带着欲望潮红的脸上是一片平静。
贺棠恶劣心起,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捣了捣那团软肉,又去欺负已经被明显肏肿的宫口。
顾迟玉脸上的平静顿时如面具般裂开,他蹙着眉呻吟,本就未褪去的红晕更加深了一层,浓黑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眼底涌起凌乱涟漪。
他美丽得几乎有种脆弱感。
“我说过吧,哥哥身上的每个地方都会被我好好管教,包括这里也是,”他又戳了下软嫩的子宫,“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被媚药充分开发过敏感度,也数次做过扩张调教的可怜子宫,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贺棠想要的样子,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这团软肉永远保持着现在这副淫乱可悲的样子。
顾迟玉哆嗦了下,有什么硬物抵在了宫口。
比起坚硬冰冷的金属棍,其实异物的触感要温和舒服得多,甚至还微微发热,但他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恐惧。
“是一块玉,一块可以发热,可以振动,还有很多有趣功能的玉。”贺棠用夹子夹住它,质地柔润的白玉,比成年人的拳头略小一些,细细摸一摸会发现它甚至是微微柔软的触感,但比起它将要被放进去的地方,还是显得太过坚硬冰冷了。
贺棠用扩张用的器具一点点顶开宫颈口,露出毫无保护的宫胞嫩肉,那里还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高度敏感的一团只是被金属器具触碰到就泌出淫乱的汁液,将它的主人送上了一次高潮边缘。
“是要把这块玉放到哥哥的子宫里哦。”贺棠宣判道。
暖玉上添加了特殊材质,在和人体接触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