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行走。

被人拉扯着阴蒂,外翻的肉唇也敞露出来,合不拢的穴口甚至能看见边缘些许的嫩肉。

那张近乎完美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睫毛也因为委屈而低垂着,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唯独于时熟视无睹。

他甚至看了眼手表,随后开口:“走快点宝宝。你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我今天工作又要迟到了。”

他手中的链子还系着许知砚的阴蒂,手腕微微一抬逼迫他加快速度,许知砚彻底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

“走不动就爬过去。”

“啊……呜呜我爬不动……啊……”许知砚只能发出呓语般的声音,雪白的身体被迫跪地,母兽般爬行。

而于时对他的表现却仍不满意。

啪啪啪!

有力的手掌重重抽着他的屁股,用野蛮的方式驱赶他爬行,像在奴役一匹发情的母牝。

“疼啊啊……别打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