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放走许知砚的,哪怕关他一辈子,只要能得到他,以任何方式都可以。

于时没再和许知砚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他抱下了床。

“你该去洗漱了。”

“我走不动。”

“乖,你可以的。”

他嘴上说着哄人的话,行为却在强迫许知砚,修长的手指勾了条内裤递到许知砚面前:“自己穿上。”

许知砚却往后退了一步,闷声闷气地拒绝:“我不穿。”

于时这次是真的疑惑了,以前两人独处时,他就想逼着许知砚不许穿内裤,什么都不准穿,把他按倒就能操,许知砚一直不愿意,今天怎么自己不肯穿了?

许知砚抿了抿唇,难堪地开口:“磨得疼。”甚至走几步就会被磨得潮喷,许知砚并不想自己落入这么难堪的地步。

于时审视着他的整只女穴。

阴蒂还没消肿,但没有受伤,高高鼓起,可怜的肉唇蔫答答的,甚至微微外翻,一副被过度亵玩的可怜模样。

别说穿内裤了,许知砚甚至不敢合拢腿。

柔软的肉蒂哪怕只是轻轻地触碰到被子都带来刻骨的酸涩和快感,身体失控般哆嗦着喷水,那淫荡的模样说是卖逼的娼妓也不为过。

穿上内裤、肿得离谱的阴蒂被布料时刻摩擦着,许知砚几乎可以预料到自己会有多狼狈,走几步路就会潮喷。

想到不受控制的高潮和如影随形的疼痛酸涩,阴阜甚至食髓知味地抽动几下,两只窍孔失禁般淌出液体。

于时的注意力一直在许知砚身上,许知砚突然湿润了的腿根自然没逃过他的视线。

他眯了眯眼,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可你骚得一直流水,会弄脏地面的。”于时一本正经,温柔地伸手擦拭他腿根的湿润。

“你想佣人清洁的时候发现家里到处都是你流的骚水吗?他们甚至会在背后议论你是个随时会失禁高潮的骚婊子。”

许知砚急切地摇头,颇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个主意。如果你嫌穿内裤太疼,又不想水流出来,那就塞进去吧。”

于时的眼神幽深如狼:“把内裤塞进你的骚逼里,把水堵住就不会流了。”

“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挨打了是不是?”于时没了耐心,“要么把内裤穿上,要么塞进去骚逼里。”

“啊……”许知砚忍不住呜咽。

柔软却干涩的布料被强行推着挤压进紧致的肉穴,嫩肉被摩擦得痉挛不止,穴口有意识般抽搐挣扎,直到最后一角纯棉的布料消失在鲜嫩的穴口,许知砚双目发直地看着前方,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眼角含着泪,哆哆嗦嗦地合上腿。

肉穴里有清晰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敏感的女穴,许知砚的手指绞紧,想将内裤取出来,却又因为太多反抗之后被狠罚的教训而不敢动手。

“走几步,该去吃早饭了。”

“我走不动,老公抱我好不好?”许知砚狡猾地撒娇。

他的阴蒂被穿了环,屄里塞了内裤,整个人任于时为所欲为,只能想尽办法试图让自己好过些。

“就是因为疼才不能抱你。”

于时为难地看着许知砚。

“你现在和我撒娇,我当然会帮你。可我不在的时候怎么办?你是准备让保镖抱你,还是让其他外人帮你?”

“你向来是会得寸进尺的,我让一步,你能直接踩到我脸上来。”

说到这,于时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你必须习惯自己走,或者自己爬。”

许知砚走得踉踉跄跄。

他不敢合拢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