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巴掌就将嫩臀扇出了漂亮的红肿,许知砚嘴唇发颤,却无处可逃。

巴掌落在肿胀的臀尖,颤抖的臀肉却连带着整只女屄一起疼痛,腿根颤抖不止。

“继续爬。”

“还敢拿自己试药吗?”

啪!

“你抽自己的血去做什么了?”

啪!

“爬快一点!”

“啊啊啊……”

屁股疼得发烫,臀尖甚至肉眼可见地哆嗦,屁眼早就淌了一汪水流。

巴掌如影随形,无论许知砚怎么努力爬行,都一下比一下狠地掌掴在他的屁股上,打得越多,屁股就越肿,越来越疼。

“啊啊……呜呜……”

屁股太疼了,许知砚崩溃地哭叫着,臀尖随着巴掌的鞭笞越撅越高,连声音都变得沙哑。

打到后面屁股已经肿得全是肥楞子,不堪入目地肿着。

许知砚终于彻底没了力气,意识模糊地捂着小腹软倒在地,像孩童一样可怜地蜷缩着啜泣,嫩红的屄穴抽搐两下,失控地喷出大股淫水。

“又潮喷了,很舒服吗?”于时突然问,“被打爽了?”

许知砚的眼眸一片迷惘,痴愣愣地根本反应不过来。

明明他的屁股火辣辣地疼,阴蒂更是被蹂躏得像团烂熟的肥软果冻,但私处受虐的快感也确实十分强烈。

可是于时只问他爽不爽。

湿润而修长的睫毛颤了颤,许知砚缓慢地回答:“爽……”

“被穿了阴蒂环舒不舒服?”

“呜……”许知砚满心的纠结和不甘,他想说阴蒂很疼很酸,酥麻发涩,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但于时只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许知砚委屈极了,眼睛雾蒙蒙的,声音沙哑可怜。

他被于时教导要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只能实事求是地回答于时的问题。

于时的惩罚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期间许知砚的阴蒂一直系着链子,或是被绑在床头,或是被于时牵在手里像母兽一样爬行。

直到许知砚再三保证自己知道错了,绝不会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于时才将他阴蒂上的链子解开。

“记住你的保证,宝宝。”于时状似随意地说,“你敢再做危险的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你不能这样对我,”许知砚不满地抱怨,“你太独裁了。”

“我当然可以。”于时对他的抗议不以为然,“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知道什么是夫权吗?”

今天于时正和许知砚在草坪晒太阳,接了个电话后便带着许知砚往实验室走去。

“你不是不让我去实验室吗?”

许知砚抿着唇,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于时并不喜欢看到他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会?只要安全,你想做的事我都不会阻拦。”

于时柔声哄他,“我邀请了一个很有能力的学者,年龄和你差不多,你和他交流一下,等你了解实验室的注意事项,你就自由了。”

许知砚有些迟疑。

他太久没接触外面的世界,知道自己要见其他人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对未知的胆怯。

但于时说和那人交流够就可以自由去实验室了,他又忍不住心动。

好在受邀而来的学者是个年轻而且脾气很好的人,叫肖高远。

他耐心又细致地和许知砚聊天,像对待初学者一般说着实验室的一些安全要求,许知砚乖巧地点头示意记住了。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肖高远用一种诧异又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于时。

而于时在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