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奸夫做了,他还能开解自己,不就是肉体关系,双性就是要发泄欲望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许知砚回心转意,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可是没做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就在酒店互诉衷肠?许知砚是真的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啊。

“少爷,”于时勾着许知砚的下巴逼迫他抬头,“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再偷情的话绝不会轻饶了你?”

“哦?那你来吧。”

许知砚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害怕,反倒主动张开了腿。

这男人能对他怎么样,顶多也就是强奸他罢了。

他一定会杀了这个人的,反正现在也跑不了,这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只要少受点罪就行了。

而且他又不是什么纯情小处男,难道他还能为了不被一个变态强奸而寻死觅活,哭着求饶?

可他的识时务在于时看来却是淫荡的证明。

人尽可夫!水性杨花!荡妇!

于时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

他甚至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把许知砚一辈子锁在床上,肏得他一个接着一个生孩子。

但他不得不承认以许知砚的身份,他利用自己的便利投机取巧占点小便宜还可以,想囚禁他是绝无可能的。

许知砚的挑衅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妄想:“怎么让你来你又不来了?我就说你老婆出轨是有原因的,好好反思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