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冷笑:“肏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种骚货。”
于时发现强迫许知砚并不会让许知砚耿耿于怀,他得做些什么让许知砚记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许知砚愣了愣,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当于时从许知砚被随意扔在一旁的裤子上勾出他的皮带时,许知砚下意识地想跑,很快他又发现自己手被绑着赤裸地限制在床上,别说跑了,连躲都没地方躲。
许知砚当然是怕疼的,他少爷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苦。
可能目前吃过最大的苦头,就是在床上吃于时那根撑得他合不拢腿的东西。
“你的皮带真好看,你老公送给你的吧?你出轨了,用你老公送的皮带抽你是不是刚刚好?”
许知砚冷冷地盯着他不说话,眸子里早没了最初的从容。
于时微微一笑:“少爷,劳烦您配合一下,把腿张开。”
许知砚当然是不会配合的。
于是皮带的第一下抽打落在他的腿根,娇嫩雪白的皮肉瞬间晕开整条的红痕,腿根的肉抖得近乎失控。
“啊啊……”许知砚仰头低叫,单薄的背嵴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也许是过分的疼痛带来太多的刺激,那两颗花苞般淡粉的乳头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逐渐殷红。
“少爷,张腿。”于时再次提醒。
啪!啪!啪!
皮带连续几下抽在同一个位置,原本娇嫩的腿根皮肤已经肿成一块鲜艳的红色,熟透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啊……唔……别打我了,啊……”许知砚呜咽着求饶,却只换来男人再一次高高举起的皮带。
许知砚眼神惊恐,不能再抽那里了,再打他要被打坏了!他下意识地张开了腿躲避!
啪!!
整间屋子都充斥着许知砚清晰的尖叫。
凶狠的皮带不偏不倚地抽在穴心,那一瞬间整只雌屄都在剧烈抖动,仿佛遭受了极其巨大的冲击。
“啊啊啊……”许知砚哭得连嘴角都无法合拢,可怜地流着口水,小腹一抽一抽地抖,耻骨无助地挺动。
可正是因为他张开了腿,于时才发现他的逼口已经湿透,更淫荡的是连股沟也湿漉漉的,半透明的粘液淌得到处都是,不知道是逼口流的水太多,还是后穴也发了骚。
于时甚至看到许知砚那张蛊人的脸上也有异样的潮红。
于时深吸一口气,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他极为严肃地警告道:“少爷,你可别被我打得潮喷出来,否则我保证你被教训得一个星期都合不拢腿。”
无论如何,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妻子被一个陌生的野男人抽得潮喷,那可真是骚得没谱了。
啪!又是一皮带抽透了肉缝,整只嫩逼被抽得嫣红,扑簌簌地发抖,剧烈翕张的穴口几乎瞬间喷出好几簇粘液,好在是没有高潮。
于时眯了眯眼:“听见了吗?”
手中的皮带轻轻抬起,迅速落下,一下一下精准地鞭笞着穴口。
啪!啪!!啪!!!
脆弱的下身犹如脱水的鱼般无助挺动,飞溅的淫水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高高翘起的阴茎被一次次打软又重新站起来。
许知砚疯狂地摇着头,眼泪早已经不受控制,巴掌大的小脸哭得一塌糊涂。
喘息,尖叫,啜泣,整只雌屄都在抽搐,浑身都抖得停不下来。
“听见了吗!?”
许知砚被迫打起精神,再不回答于时的问题,他的逼就要被抽烂了。
“听见了……不准……潮喷……”他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薄唇被自己咬出血一般的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