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并不意外,许知砚那么聪明,连续两次被人掌握了行踪,肯定猜到有人在跟踪他。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宁愿叫爸爸出手也不告诉自己。

于时舔了舔牙根,这个认知可真让人感到不爽。

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面,怪不得许知砚这几天这么乖,按时回家,也不找借口在外面待了,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原来在等结果呢。

“于总,还有就是……”侦探在那头说得小心翼翼的,“我最后跟着许工的时候,他是往四季酒店去的。”

于时并没有火急火燎地去找许知砚,事实上他也急不来。

既然危机解除了,许知砚的性子不可能同意保镖们继续跟着他,但保镖确定一切安全再撤走需要时间,现在反而是他附近最多人的时候。

所以他只能任由许知砚在豪华的套房里和野男人颠龙倒凤,直到保镖们都退干净了,才能去找他。

终于忍不住摔了手里的文件,于时眼神阴沉:“真以为管不了你了?”

许知砚今天并没有约人,来酒店也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罢了。

保镖汇报跟踪的人员已经被发现并且正在全力追查之后,许知砚就让他们大部分都撤走了,只留下两人再观察一阵子。

他不信那人能逃脱许家的追查,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他松懈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确定了自己不想回去见到于时的脸,于是决定今晚睡在这里。

敲门声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谁会来?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许知砚根本不想去开门,只盯着门口的方向,等那人识趣地离开。

“少爷。”门外是保镖的声音,“关于今天的歹徒,有情况向您汇报。”

许知砚感到满意,还挺快的,对于这种人,是要打断他的腿呢?还是把他阉了之后再打断他的腿?

直到开门后看到眼前已经称不上陌生的高大身影。

许知砚眯了眯眼,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变态一直在用变声器。

“嗨,少爷,又见面了。”男人挥手和许知砚打了个招呼。

许知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让我进去吗?”他礼貌地问,“我打赌接下来发生的事您不会想让任何人看见。”

哈!许知砚气笑了,他退开一步让人进来之后狠狠摔上了门。

不得不说,两次接触下来他最大的觉悟就是不要和这个变态硬碰硬,除了吃更多的苦头,没有任何好处。

许知砚坐在床上时,不忘自嘲地恭喜自己:

看,我现在舒舒服服地自己上床,可比他把我摔床上好受多了。当然,如果他不把我的手绑起来就更好了。

把许知砚的手绑在身后,确定他没了反抗的能力,于时翻遍了全屋,不得不再次接受许知砚的奸夫又已经离开了的事实。

“他那么快就走了,这也能满足你?”

许知砚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语气甚至有几分甜蜜:“说不定是他技术好呢?”

于时沉着脸,动手解开许知砚的裤子,手直接伸进去摸了一把。

双腿之间干干净净的,没有预想中的黏腻。

于时不是毛头小子,他一摸就知道没做过,但还是不放心地分开两瓣柔软的肉唇,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嘶……”许知砚的腿根不受控制般抖了抖,男人强行往他穴里插了两根手指,还检查似地搅弄两下。

肉穴又酸又涩,偏偏双性的身体居然还察觉出丝丝被插入的快感。

于时的脸色却更沉。

许知砚的身体干干净净的,于时以为自己会松了一口气,实际上他更生气了。

要是许知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