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何咏轩假模假式地翻两页,把菜单递回给服务员,“最贵的,开两瓶。我开车来的喝不了,主要是看着,有氛围。”
服务生用怪异的眼光看他,但还是应下了。
也不知道和谁赌气,好像两瓶酒能让谢一凡破产似的。
何咏轩点完菜,往前方张望那两个人,发现那桌已经开始上菜了。
“点的都是你爱吃的。”谢一凡摊开手,问:“你再看看喝点什么?”
程念警惕地看对面的人,保持沉默。
谢一凡轻笑,“光天化日的,后面还一祖宗盯着,我能把你怎么样?”
程念还是不言语。
谢一凡很快没了耐心,无奈扶额道:“那最起码把口罩摘了。”
程念抬眼看他,摇了摇头。
“……”谢一凡觉得自己要发作了。
“行,不说是吧,那我就陪你在这儿待着,等你什么时候张嘴什么时候再走,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谢一凡说着丢开手里的餐巾。
程念听到这儿,才别扭着摘下口罩,说:“我没什么想说的,只是想问问你,你跟何咏轩说的算不算数。”
他脸上的巴掌印淡了许多,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谢一凡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跟我时间也不短了,还是一样的没长进。说你怂吧,倒是挺有骨气;要说你不怂,也不至于一句话不敢跟我说就跑了。”
程念听他的说话态度高高在上,却不敢轻易辩驳,生怕他生气反悔玩吃了吐那一套,就压着火气听。
“你要是不喜欢,想和我断,你早说啊。何必走到这一步,怪难看的。”谢一凡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然而听到这句,程念还是忍不下了,反问了一句:“我跟你说的还少是吗?”
谢一凡根本不理他这茬,眼神里的寒光让人害怕,“要说何咏轩也够傻的,你说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没有,非要你这种烂货。”
“你说什么?”
谢一凡见他神色有异,勾起嘴角讲:“他来跟我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你也知道他,平时说点俏皮话还成,要是说正经讲点什么那就太费劲了。毕竟这孩子没上过大学,语言组织能力很成问题……”
你读的倒是常青藤名校,也没耽误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程念腹诽,
谢一凡似乎没发现程念的不满,继续说道:“说得再好听也没用,我知道这小子是想要你。我跟他说了,要是想玩,我给他找几个干净的由他挑去,你这种是已经让人玩烂的了,我他妈都不想了,他怎么还上赶着接盘。但是我看他的意思,还是这德性。轩儿既然给我开这个口,我不能驳了他的面子。你也知道,我们两家关系不浅,就冲着他爸爸我也得把这祖宗伺候满意了。我见你是想跟你说两句,他何咏轩前两年混的时候可不是好惹的,下手可比我还黑,你跟了他有你好受的,你到时候别后悔,也别哭着求我。”
程念听着听着不禁眯起眼睛来,等对面把话说完,他脸涨得通红,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我他妈和他没关系。”
“就别在我跟前装清高了,你什么骚样我还不知道吗?你要不是掰开腿求他上你,他能这么帮你?”谢一凡不管他什么状态,只是不停地说:“可是,他再怎么说也就一根家伙,能操爽你吗?上回他们几个跟我说你干起来特乖,他们都舍不得折腾你。我就纳了闷了,我干你的时候你可从来就没乖过,我看你就是喜欢被轮。最多是两根一块进去的对吧?程念,你别忘了你自个是个什么贱货,你以为你离了我就能回到从前了?少做梦。你也不想想你以前有没有这么骚,有没有被男人压着操过?痴心妄想之前也想想你下面是怎么被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