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昨夜弄得太过火了,若是不抹药怕是要难受好几日。”

“哈啊……你涂药就涂药,别乱摸!”

“阴核肿得厉害,要多涂点。”

“不是……啊啊……”

将阴阜外涂满药膏,容肆故意用指腹碾磨着肿大的阴蒂,指法色情非常,不像是涂药,反倒像是故意勾起秦宵的欲火。

他的肉屌胀得发痛,却不能做得酣畅淋漓,凭什么要他一人独自忍受这饥渴难耐的感觉?他非要让秦宵也尝尝欲火焚身求而不得的滋味!

抹了药膏的阴蒂接触到空气后一阵清凉,被特别照顾后,生出的快感很是新鲜,说不出是难受还是爽快。

方才被舔逼就要高潮了,现在没揉两下,逼口就抽搐着吐出粘液,即将到达快感的巅峰。

秦宵失神望着房梁,眼眸已被水汽氤氲,若是摘下面具,定能看到那张脸颊像熟透的苹果,诱人将他吞下肚子。

“哈啊……要……要到了……”

刚刚吐出这句话,容肆便抽开了手,原本快要登顶的快感也随之抽离,只余难耐的空虚。

秦宵噙着泪看向他,缓缓看向他。

“你做什么?”

容肆无辜眨眼,故作不懂,“那里涂抹好了呀。”

秦宵攥了攥自己的衣袍,忍着下体的不适,故作镇定道:“既然涂好了就起开。”

容肆纹丝不动,慢条斯理?了一块药膏,修长的指尖缓缓顶入逼穴的缝隙,捅进紧致的阴道中,道:“里面也肿了,也要抹。不然怎么好得快?”

从前他们给自己抹药时也会涂到里面,秦宵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敞开了腿将逼露出来,催促他快点。

被中止高潮的阴道实在敏感,轻轻弄两下,高潮的感觉又隐隐约约浮现,又暖又嫩的媚肉下贱地裹着手指吮吸,想要借助摩擦获得高潮。

偏生容肆故意捉弄他,每当离高潮只有临门一脚时,他就会停下手中的动作,装模作样去?药膏,待再次进入,便又故意摩擦敏感的骚点。

反复几次,秦宵也察觉这人就是故意折磨他,咬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事情败露,容肆不再伪装,起身虚压在他的身上,手指却始终插在湿漉漉的嫩逼里浅浅搅弄,吊着秦宵的瘾,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答应和我双修,我便让你快活。”

秦宵咬着牙关不松口。

他只是难受,又不是精虫上脑,怎么可能连权衡利弊的那点脑子都没有?

“不肯么?”

秦宵还是不语,沉默已经代表他的答案。

见状,容肆微微一笑,面上人畜无害,手指却愈发淫邪,“别说我乘人之危,你不愿我也不逼你。是想要高潮么?这就好好满足你。”

说完,指腹狠狠碾过红肿的骚点,不再似方才那般轻柔,像是故意惩罚他一般,将那块被操肿的操心按到凹陷还不够,还要用指腹用力抠弄。

原本空虚的骚逼忽然获得强烈的快感,顷刻间便绞着手指疯狂痉挛蠕动,从阴道深处尿出几汩淫水,秦宵也在高潮中浑身颤抖,无声留着眼泪。

若到此为止算是完美,然而没等秦宵从高潮中抽离,堵着他逼口的手指便又插入一根,就这黏滑的淫水快速抽插起来,回回捅到骚点。

快感翻倍,秦宵像是应激的动物,疯狂挣扎着身体,对压在他身上的容肆又拍又打,双腿更是要绷到抽筋。

“不要了……呃啊啊……刚刚高潮了,不要了!”

“你这逼穴最是骚浪,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乖些,别乱动,我好好给你治治骚病。”

“呜呜……里面好酸,真的不要了……啊啊……爽死了,受不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