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别弄了……呃呃!”
“都说了要乖些,你瞧瞧自己喷了多少水,药都冲没了,我再给你上一遍。”
容肆一面柔声细语哄着他,一面却又无情地在那张敏感过度的骚逼里狂插猛捣,根本没将他求饶的话听进耳朵里。
在这般蛮横无理的奸淫下,秦宵被强制高潮了三四回,每回都是在高潮的余韵里被迫翻上下一轮高潮,叠加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身子颤抖得像筛糠一般,淫水更是将躺椅都淋湿了一片,在房间里弥漫出淫靡的味道。
“真的……呃啊……真的不能高潮了……求你了,小逼要坏了……啊啊……饶了我……”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半裸的身体汗津津的,狼狈至极,反观身上的容肆,除了衣服被他抓得有些凌乱,脸蛋有些飘红,其余从容不迫。
秦宵自然知道,这个畜牲软硬兼施,手段层出不穷,目的不就是想逼自己同意双修吗!
那么多年过去,手段还是如此不高明,除了会在床上折磨他到达目的还会什么!
他呕着一口气不松口,换来的自然是更加残酷的淫虐。
阴道一阵失控,可怕的快感再度侵袭他的思绪,他不由自主抬高了腰部抵御快感,又被狠狠按回躺椅,被迫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意。
容肆的袖子都骚逼里喷出的淫水溅湿,抽出手指后淫液沿着指尖滴落,见秦宵还翻着白眼痉挛,他抚摸到骚逼上方被冷落一晚的肉棒,包着敏感的龟头缓缓按摩,嘴里还不干不净地羞辱。
“生得这样可观有何用,如此敏感,碰两下就抖着要射精,合该是被男子玩弄的。”
容肆的手虽像无瑕白玉般漂亮,但是常年握剑并不细嫩,带着薄薄一层茧子。而秦宵又高潮了许多次,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敏感的,龟头被略糙的掌心摩擦,爽得鼠蹊部发麻,憋了一晚上的精液迫切想要得到释放。
他抓着容肆的手臂,气喘吁吁呻吟,“哈啊……好爽,鸡巴好爽……快点,要射了……”
“骚货!”
容肆狠狠掐了一把龟头,指腹凶狠碾着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不消片刻秦宵便在极致的快感中射出浓稠的精液。
“呃呃……骚货的鸡巴射了……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