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失笑,掰开他的手,素手用力揉弄着那对丰满的骚奶,道:“双修于你我而言都有好处,如何能叫利用?若我真想拿你做鼎炉,应当将你捆回苍穹宗,藏起来。”
“那谁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屋里一个,屋里的屋里还藏着一个!”
“你说何倚莲?我不喜欢她,待此行结束便会与她退婚。”
不是谁问你这个啊?
况且不喜欢她你俩搂搂抱抱做什么?
双标狗!
秦宵的胸肉昨晚被玩得太过,此时又酸又痛,奈何那双手像是焊在他胸上一般,拉也拉不开。
他骂道:“怎么到了何倚莲那就退婚了?你方才还说管它苦瓜还是甜瓜,凡是瓜都能扭!!”
闻言,容肆莞尔笑笑:“是去是留那是扭藤的人说的算,我从来都不是藤上的果,而是扭藤的人。”
这是什么歪理?
不等秦宵反驳,容肆松开了他的胸,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秦宵神色大变,夹着双腿痛骂他。
容肆强势掰开他的双腿,胯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岂是凄惨可言,简直惨不忍睹!
原本娇嫩的小逼红肿破皮,逼缝肿成一条缝,那粒阴蒂昨晚被玩弄得有拇指头大小,现下从肿厚的阴唇里探出个尖儿,红艳艳肿嘟嘟,想必今日骑马时没少被蹂躏。
容肆用指尖轻轻抚弄那颗可怜的阴蒂,调笑道:“都被我弄坏了呢,你丈夫若是看到这副模样,定是不会要你了,你就别念着他了。”
秦宵眨了眨眼,脸色有些发白。
顾青芳从前的心思就非常敏感,又被独自扔在这个地方三年多,现在指不定疯成什么样,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回来第一时间没去找他,反而和容肆厮混在一起,会不会……
不知是反驳容肆,还是反驳自己,秦宵道:“才不会,他才不会不要我!”
闻言,容肆笑意渐冷,用力揉了一下阴蒂。
“还念着你那劳什子丈夫呢?”
“呃啊……好痛!”
破皮的阴蒂比往日不知娇气多少倍,秦宵疼得瑟瑟发抖,双腿都情不自禁打起摆子。
容肆咽了咽唾液,俯首凑到他的双腿间。
刚沐浴完不久,下面带着一丝皂角的梨花香,混合着淫液的腥甜,像是一剂烈性的春药,容肆毫不犹豫探出殷红的舌尖,带着怜爱的意味轻轻舔舐着那颗娇嫩的蒂珠。
舌尖软嫩,不似常年握剑的手指粗糙,触碰到阴蒂时,一股类似于电流,又区别去电流疼痛的快感窜上天灵盖,秦宵霎时间抖得更加厉害,双腿又是扯他的头发,又是推他的肩膀。
“别……别这样……你是不是有病啊!”
从前容肆基本不会给他舔,一是他不给,二是容肆是提枪就干的急性子,稍稍一刺激,就长驱直入了,两人哪弄过这些花样啊……
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羞耻。
容肆没有疼痛感似的,任由着秦宵如何“折磨”他,他的嘴唇始终没有离开那处阴阜。
这口骚逼不知是被玩得太肿胀,还是天生就肥美肉嫩,软软糯糯的口感极好,舔两下就会涌出一股清液,屡试不爽。
秦宵的呻吟沾染了哭腔,叫得他欲火焚身,伺候得越来越卖力,舌尖顶开那条缝隙,强势盯着阴蒂的根部碾弄。蒂珠浸了水后变得滑溜溜的,像是和舌头嬉戏般东躲西藏,待容肆耐心耗尽,就会用舌头将它卷入薄唇里嘬吸。
快感逐渐盖过疼痛,高潮的感觉逐渐逼近,秦宵腰肢发软,蜷着腿踩在他的肩膀上,试图用腿部的力量将他赶走。
“啊啊……都说了不要了!你他娘恶不恶心,是不是想喝老子的尿啊!滚……呃啊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