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芳,你疯了是不是?别给我用这些东西!”

顾青芳觉得好笑,道:“下药不是你惯用的伎俩吗?为何我用在你身上就不行?”

顾青芳说的确实有理,秦宵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那瓶药水淋到他的阴阜上。

液体沿着缝隙流到股沟,有些还流进了肉洞和屁眼里,凉丝丝的非常舒服。只是这份舒服没有持续多久,被春药侵犯过的每一块地方很快就火燎般炙热,生出一股股难耐的痒意。

“呃啊……你个禽兽,老子要杀了你!”

秦宵险些气到面容扭曲,折磨他的肉体还不够,现在还要摧残他的意志是吧?他狠狠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缓解侵略性极强的春药,瞪着顾青芳的眼神更是凶狠可怕。

顾青芳眼底浮现出受伤的神色,稍瞬即逝,秦宵沉浸在怒火中,根本就察觉不到,满心都是将这个死变态挫骨扬灰的恨意。

但是很快,他连眼刀都无法使用了,顾青芳那畜牲绑着他还不够,还把他的眼睛也蒙了起来!

“你他娘的就是个畜牲……”

“不要说脏话。”

“呵,你骂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在说脏话?”

“那是情趣。”

情个屁的趣!老子骂你还是乐趣呢!秦宵气得浑身发抖,促动血液流动的速度,身体痒得更加厉害,骚逼里涌出一汩汩饥渴的清液,将床铺都浸湿了一片。

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体愈来愈不满足,顾青芳轻轻揉弄着他的肥奶,却怎么也不肯触碰潺潺流水的骚逼。

秦宵抿着唇哼唧,情难自抑抬起腰摆动。

不知顾青芳用的是什么药,很快就发挥了药性,穴里的嫩肉如同被淫蚁啃咬般痛苦,肉棒更是膨胀到发痛,十分渴望被人抚慰。

“求我啊,再骚一点我就满足你。”

残存的理智让秦宵不愿屈服,哑着声音道:“解药……快给我解药……”

顾青芳轻笑道:“我就是解药。求我,我就满足你的淫逼。”

秦宵紧咬着牙,宁愿痒着都不愿意向这个变态说出自轻自贱的言语。

顾青芳没什么耐性,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奶子,阴狠说道:“往日比婊子都要放荡淫贱,如今见了容肆一面,就开始为他守贞了吗?”

他居然还有脸提到容肆。

回想那日的暗牢里的场景,秦宵心里恨得不行,同时也觉得有点可悲,赌气道:“是啊,我就是个婊子,你还不许婊子从良吗?”

闻言,顾青芳胸口有些发闷,其实他也不想和秦宵把关系闹得那么僵,可一想到秦宵和容肆有些什么,他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更不愿拉下面子求和,只能用更残忍的手段逼迫秦宵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