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闭唇不语,红肿的双眼还覆盖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本该是可怜招人疼的才对,可眼底渗透的恨意却将顾青芳刺激得怒意横生。

顾青芳被怒火烧毁了理智,素白的手指狠狠碾过那颗被淫虐到鼓胀破皮的大阴蒂,全然不顾那里是否会被玩坏。

伴随着疼痛的快感让秦宵痛吟一声,精壮的身体如筛糠般细细颤抖起来。

双性的身体太过敏感,哪怕是被玩到这种程度,秦宵却还是能感受到快感,这也是他十分痛恨的一点,他总是能被迫陷入情欲的漩涡。

“为何就不能听话一些?”顾青芳低声呢喃,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无奈,见秦宵还是不愿同自己讲话,便俯下身将脑袋埋到他的脖颈间,在滚烫的肌肤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比起粗暴的虐待,秦宵更厌恶这种柔情似水的缠绵,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总是会被顾青芳的假象欺骗,一次次落入无处可逃的欲网。

有时候他不由得思考,顾青芳若是真的倾心他,为何要百般折磨羞辱于他?喜欢一个人难道不该给到平等的尊重吗?若不是喜欢,为什么又总是给他制造这种“美好”的错觉?

思来想去,他就是觉得顾青芳将他当做增长修为的鼎炉,否则也不会将他带去合欢宗修炼那个什么狗屁补阴术。偶尔对他好也能解释,那是心血来潮在哄一个心爱的玩具,而不是爱人。

当然,不止顾青芳,容肆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越是这般猜想,秦宵就越是郁闷难受,心里那团怒火也愈烧愈旺。

“恶心。”他扭开脑袋哑着声音骂道。

顾青芳后背一僵,埋在他脖颈的脸蛋也安静下来,唯有喷洒在肌肤上的温热气息撩动着秦宵。

秦宵知道,顾青芳若是静静不做声,那必定是在酝酿着什么让他无法招架的狂风骤雨。

果不其然,顾青芳撑着双臂从他身上离开,素手拨开杏色的纱幔,从床柜上拿起一枚小瓷瓶。

秦宵警惕看着他,像只困在笼中的小兽呲牙咧嘴故作凶狠,“你又想做什么?”

顾青芳敛着眼眸,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跪在他的双腿间,双指拨弄着红肿的逼唇,将那张被操到合不拢的肉洞暴露在空气外。

灌入冰冷的空气后,秦宵打了个冷颤,骚洞也跟着瑟缩翕动,吐出残留在阴道里的花花白白的精液,画面岂是“淫靡”两字可以形容,简直淫贱得不能再淫贱。

顾青芳抚摸他的小腹,隔着肚皮揉了揉子宫,瞧着骚浪的淫穴吐出更多的精液后,喃喃自语,“为何灌了那么多精元还没有怀孕?”

秦宵愣了愣,脑子清醒了些,羞耻与愤怒的情绪无限放大,若非被铁链捆着双腿,他是真想给这个禽兽来上一脚!

“滚!老子是男人,怀你娘啊怀!”

顾青芳被骂了也不生气,嘴角牵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探入指尖在嫩滑的阴道内壁里按压,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即吸缠上去,痉挛蠕动着讨好着那两根细长的手指。

“男子会有这样的淫穴吗?”

“啊……把手拿出去啊啊……别搅了!”

酥麻的快感流窜在小腹,秦宵痛苦得紧拧眉头。这些天过多的高潮让他的身体非常排斥快感,每每生出这样的感觉,胸膛就闷胀难受,对于欲望既是渴求又是厌恶,矛盾得不能再矛盾。

顾青芳的本意也不是要玩弄这张穴,强制了秦宵那么多次还有什么意思,看着他被欲望缠身情难自抑地哀求自己岂不是更叫人愉快?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小瓷瓶打开,瞬间一股奇异的幽香在床幔里蔓延开来。秦宵给顾青芳下过药,还下过两次,自然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登时就有些崩溃,奋力蹬着自己的双腿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