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芳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既想‘从良’,那我就不逼迫你了。你在这待着吧,好好享受这个药的滋味儿。”

秦宵感觉自己的心脏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发痛。从前顾青芳不是没有在床上骂过他,更难听的他都听过,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难受。

顾青芳自然也不好受,他说这些话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不是他心里真正所想。他不想再与秦宵起什么龃龉,合上衣裳下了床。

沉默良久,寝宫传来关门的声音,秦宵知道顾青芳离开了。空旷的屋子里铁链碰撞都能发出回音,他眼睛绑着绸带看不到周围的事物,孤独恐惧的感觉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思考其他的事。

药性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其实顾青芳若是不离开,很快就能等到想要的结果,秦宵也不至于被淫药折磨得生不如死,可偏偏他心魔作祟选择了逃避,最终的结果就是被其他人窃了香。

秦宵被药物侵蚀了思绪,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再然后,寝宫的门被打开了。

他以为是顾青芳回来了,用满是情欲的声音恳求道:“帮我……赶紧帮我……”

先前的硬气不复存在,他只知道自己要痒死了,骚逼痒得发痛,好像坏了似的情不自禁地痉挛抽搐,非常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帮他捅一捅。若是再得不到满足,他真的要饥渴而亡了。

刚刚踏进屋子的纳兰翊呼吸一滞,整个人灌了铅一般石化在原地,透过床幔目不转睛地盯着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的男子。

秦宵见他不回应自己,焦急的语气有些哽咽,“顾青芳,我求你了,你满意了吗?快来帮我……我要痒死了,快帮我啊……”

缭绕在耳边的声音让纳兰翊感觉有些恶心,他本来就厌恶秦宵,现在听到他发出这种语气娇媚勾人声音沙哑粗糙的呻吟后,更是嫌弃到了心底。他本该立马离开这个污秽之地的,但却鬼使神差走了过去,撩开了那层让他充满好奇心的纱幔。

秦宵赤裸的身体汗津津的,精壮的肌肉像是扫了胭脂般艳丽,只是这样漂亮的身体满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与咬痕,不用细想就能猜到他经历了多可怕的对待。

纳兰翊皱着眉,目光往他下体移去,顿时如雷轰顶。

他一直以为秦宵是上面那方,毕竟顾青芳那样柔弱漂亮的男子,和秦宵站在一起怎么都无法让人联想到他是压人的那个。他更加想不到的是,秦宵居然是个双性躯体的鼎炉?

如此说来,顾青芳和这个废物厮混在一起只是因为秦宵能为他平息祟气?

秦宵不知道站在床边的是另一个人,满脑子想的都是顾青芳为什么还不满足他,他求也求了,到底还要他怎么样?

“帮帮我啊……骚逼好痒,快点操我吧……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极致的痒意让秦宵情绪崩溃,眼泪汹涌往外冒,浸湿了蒙着眼睛的绸带,俊朗的脸蛋混合着汗液与泪水,凌乱淫荡到了极致。

纳兰翊断然没想到秦宵这张臭嘴居然还能喊出如此淫贱讨好男人的话,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情不自禁伸手去触碰他的嘴唇。

哼,平日里就是这般淫荡的勾引男人么?难怪把顾青芳迷得神魂颠倒,贱死了!

秦宵感受到那只体温冰凉的手后,用脸蛋贴过去蹭了蹭。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气味有些奇怪。顾青芳身上有股青草般清新怡人的香味,而这个人的气味有些……有些妖艳?

秦宵混乱的头脑瞬间清醒。

这不是顾青芳身上的味道!

“你、你是谁?!”

纳兰翊笑笑,挑开蒙着他眼睛的绸带。

透过朦胧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