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
真把他当飞机杯了是不是?
顾青芳本就是为了羞辱容肆警告秦宵,现在却更加的心烦意乱,左右都没有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思,草草在他嘴里释放了出来。
那股石楠花般的腥味灌满秦宵的口腔,来不及咽下去的都从嘴角涌出,秦宵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将那根臭鸡巴咬断,用力推着身前禽兽的小腹,将他推开,让自己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咳咳咳”
他忍不住将残留在嘴巴里的精液吐出,可顾青芳却抬起他的下巴,拇指的指腹将他嘴边的白浊都刮回嘴里,强迫他全都吃下。
秦宵将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但他明白顾青芳吃软不吃硬,此时与顾青芳作对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只能忍辱负重舔舐着他的手指。
顾青芳逗弄着他的舌头,眼神幽深,脸庞更是覆盖一层霜冻般冰冷骇人。
秦宵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对他好是没有用的,想要驯服这样的野兽只能用残忍的手段。
顾青芳莞尔笑笑,强势地将他的脸掰向容肆的方向。
秦宵不愿,却被顾青芳压着肩膀,身子不堪重负趴到了地面,不想要啃泥只能用双手撑着地板,像只没有尊严的狗一样爬着。
“顾青芳!”他低吼着。
顾青芳哼笑道:“他一直望着你呢。”
秦宵喘着粗气,根本不敢去看容肆。
从刚才开始他就不敢面对容肆,连余光都不敢往容肆身上放,一直催眠自己在场的只有顾青芳与自己,现在让他直面容肆,就好比将他身上的遮羞布一层一层扒下。
“告诉他,你可喜欢吃我的东西?”
顾青芳幽幽的语气在耳边响起,秦宵脑子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冰窖一般寒冷彻骨。
就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到底把他当做什么了?
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还不够,还要将他当做泄愤的工具?
容肆死死望着他,咬着牙没说话,同样等着他的回答。秦宵倍感压力,尽可能压着胸腔堆积的怒火,放低姿态苦苦哀求,“别这样好不好?”
“别撒娇。回答我,可喜欢吃我的东西?”
顾青芳的语气不容置喙,没有像以往那般,只要他服服软就什么都顺着他了。
秦宵难堪地闭上眼眸,声音沙哑无力,“喜欢。”
他的目的不就是让顾青芳停止发疯吗?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除了顺着他还有什么选择?
可顾青芳却不满足于此,得寸进尺道:“从前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秦宵愣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顾青芳凑到他耳边低声提醒他。
秦宵呼吸一滞,难以置信望着他。
顾青芳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不愿么?”
秦宵死死抠着凹凸不平的石地,脸上的表情从羞耻,到不甘,再到妥协,最终艰难开口,小声说道:“骚……母狗,喜欢……喜欢吃相公的、的精液……谢谢相公的赏赐……”
容肆握着镣铐,他耳力极好,即便秦宵说得小声又结巴,但他还是听到了那番话,脸上的表情同样地精彩纷呈。
“大点声,好好说!”
顾青芳一手饶到他的腋下,隔着衣服狠狠在他丰腴饱满的肥奶上掐了一把,将他弄得浑身颤栗不休,俊朗的脸蛋都浮出一层薄汗。
容肆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应该把目光放到别处、早就该放到别处,可他从头到尾都自虐似的观望着两人羞辱于他,挪不开眼,像是被人施了法术,得了什么失心疯。
秦宵饱受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尤其是这副不堪的模样被